和买卖人。自己人是属于内部人员,买卖人是替他们内部办事。”
“而买卖人办事会有一个特殊的规定就是受害人在公之于众时要能看到绣有X的图形,在执行这个过程的时候还会有一个秘密的内部人员暗中进行监视。具他描述这个X集团的业务很杂还很乱,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与他联系的内部人员也没有透露过多的信息。”
“你们应该也推出来了,这个提供口供的杀人犯是属于买卖人,就这些。”
“好了,”听完徐子鑫的话,邱宇扬有种莫名的忐忑,冥冥之中产生了猜想,声音低沉道:“你们先出去吧。”
都没再说什么,徐子鑫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有些犹豫不决,慢一步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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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局长办公室。
邱宇扬轻缓地敲了两下门。
“进。”
邱宇扬:“郭局。”
郭德胜闻声抬头,“宇扬来了。”接着又起身给他沏了杯茶,“案子结的怎么样?”
邱宇扬没有拐弯末角,直问道:“郭局,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让我们把它结了?Ⅹ到底是什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听到这一连串的质问,郭德胜脸色大变,“徐子鑫又私自查涉密档案了?”他本火气上来,忽而又平静下来,只好重叹了声气,“有些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这个案子有特殊性,不会交由你们来调查,你只需把后续工作了结即可。”
“这没查清怎么了结?当三起普通的自杀?”邱宇扬有些匪夷所思。
郭德胜轻描淡写:“对!”
“局长?”邱宇扬嘴角一扯,拧巴道,“不由我们调查,是另外安排了调查组吗!”
听到这,郭德胜横声:“这是命令!上级命令!服从工作安排,明白?”
邱宇扬愣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
“等下!陶安不能放,对外保留他嫌疑犯名义继续关押。”
邱宇扬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他结案了,怎么还扯出一个无辜的人,本想忤逆和他理论一番。
可郭德胜却道:“这不只是我对你的命令,也是上级对我的命令!”
邱宇扬彻底懵圈了,回到办公室想来想去,根本搞不明白,这个案子怎么还惊动到省厅?他忽然记起徐子鑫的话,那条关于X的信息是从涉密档案中取得的。
之后他只好将案子按照局长的要求草草了事。
当晚,陶兰没有等到陶安释放,却等来他押扣至看守所的消息,人一下抽气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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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号清晨。
天空中被大片涂鸦的云里藏着丝丝白线,转瞬又隐匿于中。空气里的清凉泡化了夏日的炎热,压沉的天气谁也不知它何时发泄情绪,掀起狂风大雨。
空旷的广场冷清的让行人不禁打了个寒蝉,弥漫着花香味的公园里有条小湖,湖面倒映着树木,长桥,天空,彼时一缕轻风拂过勾起水波粼粼。
不远处的华厦酒店,旋转钢化玻璃门绕开。
“啊,啊——”
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踩了一节台阶,往前一看,腿一软,差点摔空,立马收脚退了回去。
“先生,您没事吧?”门口两名保安走来,那名男子指着前面,吞吞吐吐,咬字不请,“手……、手……”
两名保安还有些晕头转向,直接走上前一看,“呃啊!”人吓的一弹。
台阶下有一只人手竖立在上,僵尸白,刀割口溢在肉外的血成黑色,掌心顶有一把大X,红线在划口上一针一针绣出,诡异的精美艺品。
接着酒店大堂陆续出来很多人聚集在此,经理从人缝中夹出:“报警啊!”
“对,报警,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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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的亮度如广场的流通量,只增不减,□□相间的四方马路,红绿灯口上下闪亮,熙熙攘攘壤川流息停,手提豆浆,口咬金脆油条的过行白领在街边打了个哈欠。
“妈妈!那个是什么嘿!”小女孩朝广汤中空阔的地方指去,离她们不到五米远,童真的,“红乎乎的,像老师的大红叉!”
大人往耶个方向一看还没瞧太清,分辨出是什么,“哎呀!”,就被孩子的小手发力拉过去。
“慢点,小悦!”
靠近后,刹脚缓住……“啊啊啊——”大人立马捂住孩子的眼睛,原地倒退两步。
地上竖着的手没了血色,白的吓人,只剩断裂切口处有些发黑的血。闻声注意到这里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接着越来越多,纷纷前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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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晨练的老人围着湖边慢跑。跑累了,走到阴凉处想休息会儿,刚背身坐下,靠在背椅上舒服的放松着身体和神经,老人家无意间一扭头,就看见一只正对着他的尸僵血手。
“嗨咯——”似阎王夺命从地下伸出朝他招魂的手。
掌心握起的红X弯弯扭曲,瑟瑟发笑。
“咦噢——,啊,呃……”
老人像靠在寒极湿冰上直线滑落长椅,腿在地上抖得浑身抽搐。
被吓的当场心脏病复发,幸亏过路的人急时发现,拨打了120送去抢救。
这天,警局接到了近几年来拨打报警电话数量最多的一次。
刑侦队分成三组前往现场分别将三只手取了回来放在验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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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办公大厅。
“这三个地方的监控查了吗?”邱宇扬问道。
“查了。”吴起皱着个眉,“都没屁用。昨晚那三个地方的监控全遭到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