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看着他,不等她回答,谢玖一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就这样把戚柏言拒之门外了。 她隔着门,还不忘道:“戚总,你还是赶紧走吧,要是上了热搜那个沈小姐可能又得被群攻了。” 简初忍不住笑了。 谢玖一朝她做了个鬼脸,然后拉扯着她回了客厅:“都在传你俩已经离婚了,他也不知道避嫌,这个时候还要跟沈悠然保持来往,你说他一边不肯离婚一边又放不下沈悠然,他是不是故意用沈悠然刺激你呀?“ “你是不是说反了?你不能因为自己是我闺蜜就颠倒黑白吧?他明明就是故意用我刺激沈悠然。” 要真的想刺激她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 只要他有一丁点儿的心动或者喜欢,她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坚定的要离婚呢? 简初无奈的笑了笑,心底的苦楚并没有说出来。 谢玖一叹了口气,抬起手抱住她的肩膀,然后又叹了口气,喃喃的道:“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眼睛一睁一闭明天有事新的开始,一个男人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多,男人有的是。” 简初这下子是真的笑了。 不禁笑了,还笑出声了。 她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拉踩我?” 谢玖一歪 下头靠在她的肩上,有气无力道:“就当是个过来人再给你传授经验吧!” “所以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跟那个船伴男友的故事?” “哎呀不要再问啦,我会害羞的。” “你够了。” 谢玖一不愿意说,简初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她要想说迟早会说的。 不过她倒是越来越好奇,谢玖一的船伴男友到底是谁? ....... 夜晚十一点左右。 灯光璀璨的会所包间里,两个男人窝在沙发里端着酒杯碰了碰。 他眯着眼,淡漠道:“她想怎样?因为我中断了合作就对我爱答不理?还找了个什么闺蜜回来,伶牙俐齿一堆无理的道理。” “连门都不许我进,你说她什么意思?” “柏言,你是不是爱上简初了?怎么全是怨夫的口吻啊?” “你想多了。”戚柏言淡漠的倪了眼喝着酒的沈临风,眼眸闪烁着深邃的高深莫测。 心底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爱上简初了?” 怎么会? 她是他的妻子,只要坐在这个位子上,无论爱与不爱不都应该会影响到他的情绪? 所以又谈什么爱不爱? 戚柏言心底划过一阵坚定,但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沈临风只是一笑,也没有再继续揶 揄他。 两人安静的喝着酒,戚柏言瞧见沈临风的情绪不佳,淡淡的问:“你怎么了?” 他叹息了口气,放下酒杯,然后 喃喃道:“那个女海王最近有动静了。” "....." “把你甩了的女海王?” “柏言,咋就说可以委婉一点不要这样直接戳我的伤口么?” 沈临风无奈的叹着气。 戚柏言倒是没有任何的歉意,只是目光微眯的道:“你怎么打算的?” 沈临风又叹了口气,伸手端起酒杯猛地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然后才微眯着眸淡淡的说:“把你的人借给我吧,既然有动静了,那就找到她,连本带利息还回来,因为这件事,我在顾深跟温晋岩他们面前丢尽了脸。” 戚柏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淡淡的说:“你确定只是为了连本带利息讨个公道?” “不然?” “呵,你别怕自己玩儿进去。” “柏言,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质疑我。” “讨完公道之后呢?用同样的手段抛弃还是留在身边养着?你觉得周家那边会答应?” 沈临风沉着脸,眼神闪烁着淡淡:“你放心,我有分寸。” 戚柏言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总有他栽跟头的那一天。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太久,沈临风又 倒了半杯端在手里摇晃着,他问:“柏言,你生日准备到了,打算怎么过?” 男人眼眸深邃的扫了一眼他,那神色又冷又淡,到最后他也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沈临风提到他的生日,他都不知道这么快又到生日了。 去年是怎么过的? 去年的生日是简初亲自准备的,就沈临风他们几个,还有老爷子跟戚父戚母他们一块在半山公馆吃了顿饭,吃过饭长辈们早早就回去了,剩下的都是年轻人,大家坐在一块喝着酒聊着天。 虽然不算特别热闹,但有熟悉信任的朋友在倒也很舒服和谐,他一向不爱过生日,觉得很繁琐,又闹腾,但自从掌管戚氏后,公司便将他生日这一天用来跟当做商业间的应酬。 那么今年呢? 戚柏言眼眸渐深,心底产生了清楚的认知,不必再等待简初有任何反应了,她一心想要离婚,怎么可能还会给他过生日? 只是这个想法一出,他整个人的情绪就瞬间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