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去。
她背对着傅扬清,不敢看他,只告诉他洗干净了才能坐下。
不久后,傅扬清从浴室内走出,从身后拥住了翢翢,轻轻地亲吻着翢翢的头发、脸颊、耳朵……
平时翢翢是最怕痒的人,可是现在她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傅扬清湿热的吻在深处游走过。
傅扬清把翢翢转过身去,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四周的空气也似乎慢慢升温,在他们彼此紧贴的皮肤上渐渐燃起。
他修长的手指伸入翢翢半干半湿的长发,轻轻把她倾倒在洁白的床单上。他并没有停止亲吻她,绵长的湿吻深深浅浅,徘徊不已。
他用双手将翢翢禁锢,气息急促,起伏不定,他勉强克制着自己,凝视着翢翢迷离的双眸,一字一句问道:“可以吗?”
翢翢的指尖抚上傅扬清棱角分明的眉眼和挺拔高耸的鼻梁,又划过他俊朗的侧颊,最后顺势将自己迎上去。
她用行动告诉了傅扬清答案。
【……】
翢翢觉得一阵阵涩涩的疼痛向她袭来,传遍全身,无处躲藏,让她抑制不住地攥紧了手中的床单。
是哪篇小说写的,只有一瞬间的疼痛,这些骗子……
翢翢疼得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轻声道:“痛……”
傅扬清放缓了动作,但并没有停止,只是更加轻柔地安抚她,像待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他们缠绵得像两尾双生的鱼,难分难离,搅动着流水如激流暗藏,泉涌迸发,最终融为一体。
傅扬清额间的汗一滴滴落到翢翢身上,黏腻着柔情后余温,不消不散。
原来,这便是成为傅扬清的女人所要经历的感觉。
几番温存之后,翢翢蜷缩在傅扬清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包裹住。但是傅扬清拥抱的越紧,她的心里越是迷茫。
傅扬清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眉眼,在她耳边厮磨耳语:“翢翢,我永远爱你。”
“永远”,是翢翢最喜欢的字眼。
“我也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