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巧的,叫砚砚的人那么多。”
“我带你见王叔吧。”
苏遇寒应下了,她不信有这么巧,便只能去印证。
苏遇寒跟着苗应渠到苗益的屋子里,苗益上了年纪,不爱热闹,苗应渠对王叔很尊敬,故而很少有人去打扰他的清净。
苗益见时苏遇寒,并没有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
“可是都知道?”
苏遇寒没有回答,苗益接着说:“你是砚砚的女儿,不会错,你同她太像了,就连雅渠都有些像她你和雅渠也有七八分像。”
苏遇寒的确肖母,同父亲只是鼻子有些像。
“你的母族姓郑,是苗疆的世族,我这些年避世,并不知道砚砚离开后和谁成婚,你可否告诉我啊,砚砚同我夫人很要好,和我一同长大,我也是想知道她的归宿。”
苏遇寒心道不好,若是她说了,那她们的身份都藏不住了,是否会有祸事啊。
苗益见她为难,“无妨,你不愿意也罢,你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孩子了,同蒲成一样,放心吧,我会护好你二人的。”
苗应渠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是知晓的,大安的亲王殿下携亲王妃出使东临,算算也该到这了。”
苗益有些震惊,这孩子的造化竟这么大。
“孩子,你竟做了王妃,那想必砚砚的夫君是大安世族……”
“您误会了,亲王殿下是我表弟。”
苗应渠皱眉,这女人,竟然是如此身份,不过听闻那位大安宸帝多情,看似对苏皇后情深意重,但却有不少女人,不少孩子。
苗应渠只知大安亲王出使,却不知道是哪一位,所以苏遇寒不知是哪位皇子的表姐。
苗益也并没有追问太多。
“王叔,您放心,我父亲对母亲很好,一生就母亲一个女人,视如珍宝,母亲不在后也没有续弦,亲手养我长大的。”
苗益叹了口气:“砚砚竟也不在了,这世间就剩你和蒲成让我牵挂了,等你们有了归宿,我就去找夫人了。”
“王叔,我和雅渠一直在乎您的。”
苗益宠溺的瞧着苗应渠,苗应渠也算他看大的。
“好好好,好孩子。”
苗益又想到了,打趣地看着二人:“你这孩子怎么随苗应渠一块来的,他可是不近女色。”
苗应渠有些愣了,苗益哈哈大笑,随后道:“不开玩笑了,儿孙自由儿孙福,你日后要称我舅父的。”
苏遇寒笑着叫了”舅父”。
苗益心中释然,他对堂妹有愧,如今看来,倒也是因祸得福,堂妹的孩儿过的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