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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4 / 4)

社会主义浪潮之中,大多孤独终老了。身份的落差死了也不能释怀了吧!

我的话象一杯热水,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了吧。语气缓解多了,结婚纪念日呢,你还不送我点东西。我将一轮红月亮送给你,圆的哟!外加一个鲜花。老婆送来了一个红唇,说了一些只有夫妻俩没羞的话。上工,浩月当空白气云圈港着繁星满天,冷!

冷!六点多,又大又圆又红的超级月亮才在东方的楼房边偷偷露出半边脸夹,冷云中一两个寒星,手麻木了,头缩进衣服里。

月亮走我也走,它露出整个大红脸,映着一片红霞,房东家的白灯光芒四射,还是人间是仙境,温暖幸福,我回到了生着炉火的带引号的家里,离开外边寒冷的世界。

鄂尔多斯,不再因为疫情防控影响人们正常生活和流动,厂矿企业不再害怕被封控了,看来北京的二十大新的惠民生政策,深入人心的。全国也如此。

东边的日头落西山,我那三姑娘在那堤上上站!哦,三姑娘我的爱人,我又想你了!

远方的工厂几个暗灯冒着烟,魔法工厂。一阵悉悉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的心一惊,什么鬼!黑暗笼罩着四周什么也看不到,好在此处无有坟地之类,心里想着夏天六点还不黑呀,于是吹着葫芦丝壮胆,脚步还是向有路灯和住着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婆的公厕走去,马路上灯在寒风中发着莹光,18路公交车和亮着蓝色头顶灯的士呼啸而过,手己冻僵硬我不再害怕了,向庄上走去。

我家三姑娘鸡肉店打工病了,发烧,血压高,吓得不敢说话了,不敢和小依依见面了,怕新冠病毒感染,要去地下室住,我安慰她不要害怕,我知道人没有病死的都是吓死的,大冬天那么冷!冻死了!滴水成冰

天灰蒙蒙的,下午还下雪粒了,这天,只有傻子才没事往外跑。路上有冻死了的汽车,傻瓜似的缩衣服里等待救命。远方的白的红的绿的灯光秀着五彩缤纷的霞光,只有我傻瓜似的独望着这独特的寒光美景了。这天出来玩耍?老婆若在,早骂我精神病患者了!回来屋里温暖如春,屋外寒风凛冽一声接一声的如怒喉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要把整个世界吞掉。12,12日。生活中有个牵挂着的人,活着才有意义,那个又爱又恨又怕的三姑娘,是她让我人生的旅途中,布满鲜花。

说起来也怪,一且国家不管疫情防控,人们竟不知道咋活了!:天天的核酸检测不见了,人们反感到空落落的,更多的是,害怕被传染了咋办啊?三码成了历史,一切靠自己了。

说起周庄村,真是一个矛盾体,也有名声也没名声,说实话它在大名县水利局长冀修武的心里如名星般的存在,它的位置太重要了,漳河卫河交会处,又是全县海拔高度最低点。而且两条河夏天汛期一到,两条河同时发水,小村非淹不可。还有一个顶风臭十里的名声,那就是没庄基和土地,一家人只有一个庄基,一口人只有8分6厘地,是个有名的光棍村。

说他无名,小村自古没出过名人,只有原来郭姓人家出过一个举人,再也没有可提的人物了。村中人大多是老实无能的庄稼人,在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穷苦日子。

不过近些年村中出了一个能人,周长贵,此人军人出身,铁道兵后来转成铁路工人,后来在洛阳铁路局当了大官,因为铁路有建设工程,这村里的穷人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于是都凭同村街坊四邻的薄面,央求他给介绍个铁路工地打临时工工的工作,他看着这些穷人家的孩子也发了善心,就帮了些忙,一句话,救活一家人,就这样他的名气压住了,同村那个了当了军官,不办事的人,如普萨一样的存在了。

村中人由于资源有限,个个眼晴长在头顶上,以跟他的远近亲疏,才平定地位的高低,其中村领导班子三把手民兵连长,是他的忠实跟班,女流之辈也有五大娘,也靠打街坊亲情牌赢得他的信任,不免从中沾一些浑汤腊水了。

只有周波一家,被排斥在这个序列之外,因为周家表面和气,但周庄当政者民兵连长,一直提防着他们一户抢班夺权,处处提防他们,这个周庄新贵的浑汤腊水也不能让他沾去半点了。

所以周波复员后,只有啃尿虫了,八辈贫农,我让你十六辈子贫农,穷死才好!

打工地,阴冷的天,车灯光照得一个个小车照眼,空气中飘来烟草味的饮烟。嗅着这气息,想起了妈妈的味道,想家了。

唉!早班几个都阳了!疫情到身边了,现在全靠自己了,开会现在一人一桌,简单说几句,下井。检修班破天荒不再姗姗来迟,7点半接班。

先说疫情早班十几个发烧,咳嗽歇了的,本班有两个不舒服的,西毒欧阳锋就在身边。

今天突然想起来长秀,原周庄村长,跟女乡长喝酒,女乡长敬酒,端起半碗,必须喝完!回家,躺在坑上,嘴唇发黑死了,死那天天降大雨,道路泥泞,抬棺人两脚泥坨,亲人们哭天抹泪,长印大爷赶过来,直说与死鬼有缘,聪明的五婶说,老天也哭他,风里,雨里,泥里下葬,郭金祥笑他喝酒喝死了,反正他听不到了。

其实他是个好人,有家族观念,大事不糊涂,话着时肚子象扣个锅,一次与父亲拉话,他坐在我家太师椅子上,腆着肚子,象半躺在那。

法家瞎大爷死了老娘,帮忙人饭菜寒酸,长秀说道,他又瞎又拐,大家担待,人们不再言语,将他干巴老娘帮忙埋了。他死了,想到他还是找我入党介绍人,不由得落下几滴泪水了。全村人都出来送村长,但公每个家大门都才草木灰围门,老同志五支书家没围,白花花的队伍经过,支书的女人心忙用一碗水围门。他的四弟哭得鼻涕有一尺长,失去亲人哪个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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