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你发烧了?”
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喉咙还有些痒,说话难免含混:“可能是有一点吧。”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收回感知能力——她需要观察外界的情况,也要掩护这里的人,头痛不严重,暂时可以忍。
他们靠着墙,坐了下来。
止水抬起手,指尖在她的后脑勺几个穴位不轻不重地按压,手法老练,让人一下舒服了不少。
她像只猫一样眯起眼睛,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你怎么会这个?”
“原来母亲偶尔会头疼,我特地学的。”
“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
“因为我很开心,所以谢谢。”
她表达谢意和快乐的方式过于直白,就是向来口齿伶俐的止水也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