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夫君,没有任何事情不可以直接跟我说,明白么?”
浅漓迟疑着点点头,小声道:“对不起。”
夜长玦轻拍拍她的后背,“是我不好。”
他今日的言行举止实在出乎浅漓意料,让她再也忍不住眼中酸涩,又开始滚落小珍珠。
夜长玦见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沉声道:“看来阿漓不仅误会我,还忘记我说过的话。”
浅漓立刻想起他说的她敢将小玉瓶装满珍珠,半月都休想下寒玉榻。
她赶紧胡乱擦去眼泪,“我不敢了,你放我下来。”
夜长玦冷哼,“和离这种话还敢不敢再说?”
浅漓立刻摇头,他才停下脚步放她落地,返回衣橱前将地上的珍珠全拾拢在掌心,施法将珍珠凝结成一颗大珠子装进乾坤袋。
然后又走到浅漓跟前,嘱咐道:“去隔壁温泉池里泡一会,将眼泪洗干净,我带你回主峰去,这地方偶尔过来住几日可以,绝不能常住。”
浅漓听话照做,她瞥了眼空无一物的衣橱,从乾坤袋里翻出一套碧青色衣裙抱在手中去旁边的房间,褪去衣物泡在温暖池水中,洗刷疲惫。
约摸两刻钟时间她才起来,穿好衣裙转回卧房。
夜长玦也已换上一身干净白袍,好似已经等她很久,她刚进屋就撕裂虚空,带她回到主峰。
此刻已经是深更半夜,他自然而然拉着她进卧房。
浅漓看着除了床变成寒玉榻外,其他好像又恢复原样的卧房,不由得站在原地,无声质问。
夜长玦赶紧解释,“今日生气就让人恢复了,明天起来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浅漓佯装不高兴地轻哼一声,走到寒玉榻前坐下,见夜长玦也跟着过来,便问道:“你要留下吗?”
夜长玦理直气壮反问:“什么话?我不留下我去哪?”
他随手脱下外袍扔到一旁,直接躺到寒玉榻上,轻拍拍身侧的位置,“以后我都住这里,免得你胡思乱想冤枉人。”
甜意在浅漓心里一点点荡漾开,今日真的是让她过得大喜大悲。
她也褪去外衣上寒玉榻,刚躺在夜长玦身侧,就被他捞进怀中搂紧,下颌自然地搭在她肩膀,埋怨一句,“真是个磨人精。”
浅漓不禁弯起唇角,心想如果一切都只是误会的话,她真的会很爱很爱他,而对于让他也爱上自己这件事,她也会信心倍增。
她带着满腔欢喜入梦,直到听见夜长玦在喊她才醒过来。
她睁开迷蒙双眼,眼见外边已经天光微亮,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夜长玦拦住,“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把今天的药吃了再睡一会,醒来我就回来了。”
浅漓伸手去拉他,触碰到他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才觉得真实,原来不是她在做梦。
她接过丹药吃下,也不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夜长玦已经许久未看见她明媚笑颜,心底泛起温情,便也跟着笑,俯身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等我回来。”
他手掌轻轻抚摸浅漓后颈,她便立刻陷入沉睡,他将她的被角掖好,起身大步走出卧房。
他施法将卧房设下一道结界,去书房嘱咐惊蛰几句后动身前往魔族。
有些账,今日他可得跟魔族好好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