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要10%吗？” 乾江听后十分震惊，他可没想到曹正春只要这么点。 至少不会一开始就这么低。 他都已经准备好讨价还价了，结果曹正春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王爷显然不喜欢官场的客套和讨价还价，所以我们就略过这个步骤，10%是我的最终价。” 曹正春非常认真地看着乾江，说道。 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他最后的价格了。 不过乾江依旧有些不解，他苦笑着问: “能说说为什么只要10%吗？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恐怕晚上会睡不着。” 这倒不是开玩笑，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可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和曹正春又不熟，要是老朋友，那么价格开低一点倒没什么。 而且他代理的还是收益低得多的染发剂和指甲油。 而曹正春也知道乾江肯定会追根究底，就坦荡直言了: “水运和陆运差别很大。关隘少，关税就少。而且水上贼人不多，不需要太多的护卫，况且只要打着漕帮的旗号，也没人敢打劫。” 乾江听后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确实，这年头山贼土匪不是说什么恐怖分子，他们其实也就是混饭吃的，一般都是挑软柿子捏。 目标一般是商队，路人，或者是打家劫舍，如果不是和官兵有血海深仇，或者是不怕死，一般都不会招惹官兵。 而一些大的帮会也是一样惹不起，毕竟你惹了一波人，下一次可能就是一堆人了。 更别说漕帮是目前三大帮会之一，帮众数量可不是一般小山寨可以相提并论的。 所以挂着其他帮会的旗子，狐假虎威的也有。 “还有，船只货运量大，我们顺流直下，还可以顺路搞定其他地方的货物，并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和金钱。而陆路不一样，多一辆车就是多一笔花费。” 这点乾江也认同，一辆车才能装多少货物？肯定比不上船只的载重。 曹正春说完口渴了，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做了最后总结: “所以说我水路花费比陆路少，当然也就不需要跟他们一样要太多。” 可乾江却觉得他意犹未尽，摇了摇头，道: “但白拿的钱你不要吗？能省钱那是靠你自己的本事，又不是别人给的。” “这确实！”曹正春并没有隐瞒的打算，微微点头，道出了实情。 “我虽然要的少，但我想和王爷约定，以后如果有新产品，我也要分一杯羹。不说大头，但至少也要三分之一的货。” 果然！ 乾江就知道一定有特别的要求。 这曹正春看出来了他以后还能够推出更多的新产品，所以提前以减少分红作为约定，定下了以后的买卖。 这曹正春是一个不局限于眼前的小利，能把目光放得很远的人。 不过乾江听后反而放心了，如果真的没有任何要求的话，他会不安，会提心吊胆。 但曹正春把他的要求挑明了之后，那他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行！拿纸笔来！”乾江一拍大腿，当场答应。 毕竟这合作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坏处，本来他就要出售那些东西，有人帮他出售那还不好吗？ 更何况他可以省下10%的分成，还赚了。 马上，乾江和曹正春就签下了合同，约定了相关事宜，确认无误后，两人签字画押。 而在这之后，曹正春从外面马车内拿来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放在了乾江的桌前。 “本来我是有很多礼品想敬献给王爷的，但身为户部尚书，多有不便，只身前来，带的也不多。所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完他就退后几步，伸出手，示意乾江自己打开。 对这乾江倒有些好奇，毕竟礼物这东西一般都是刚刚见面就送，而他却是在这合作敲定之后才送。 要么是抠门，要么就是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不得的珍奇玩意儿，就像是香槟一样，最后才开。 而以他漕帮帮主的本事，抠门应该不至于，想必应该是后者。 乾江伸手轻轻打开散发着檀香的盒子，但刚打开一丝缝隙，里面就散发出一股柔和的银光，有点像是月光。 “夜明珠吗？”乾江在心里猜测。 不过能够散发出这么强烈光芒的，应该不小的。 果然，打开之后，里面是两颗巴掌大的夜明珠，在房间火光的压制下，才收敛光芒。 乾江拿起一颗夜明珠，放在手心。 这夜明珠表面光滑，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而且冰凉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显然这是上等货。 “这么大的夜明珠，想必不菲吧？”乾江问道。 “回王爷，这是我的船员出海时和海岛上的居民换的，花了价值五千两的货物。不过那些愚民肯定不知这东西的价值，以我估计，每颗都在10万两上下。” 曹正春面不改色，非常平静，一下子就送出20万两也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