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墨国送上一块天然翡翠,请王爷笑纳!” 一位使臣端来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块足足有乾江脸庞那么大的翡翠。 “且末国献上两件华服,这是我国皇后亲手缝制,以表谢意。” 又有一位使臣献上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男一女,一红一白,金丝镶边的两件锦袍。 …… 接下来其他使臣都送上了他们国家为乾江还有苏筝准备的贺礼。 而坐在王位上的乾江都是欢喜万分地收下,毕竟这么好的东西不要就浪费了。 “我很满意这些东西,替我向你们国王还有王后致谢,同时,我北凉新出了很多啤酒,你们每人都运20车回去,当做本王的回礼。” 乾江还是明白礼尚往来这个道理的,毕竟人家送了那么多好东西,又是国王传家宝,又是皇后纯手工做的。 会点礼也是应该的,不然他都不好意思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多谢王爷!” 十二使臣纷纷道谢。 “那么各位请入座吧!我们马上开宴!” “遵命!” 开席之后大家其乐融融,而乾江和苏筝坐在一起。 同在一张桌子上的还是乾江的母亲还有苏筝的家人,这是肯定的。 毕竟家人最重要,其次就是和乾江一起走过来的铁兰,金玉淼,楚云,赵牧,霍无咎,刘千山等人。 他们也给乾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乾江。 而人太多,其他人就只能坐在其他位置了,不过对乾江也同为重要。 酒过三巡,乾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看着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今天在这,本王要感谢各位对本王的帮助,谢谢大家!” 说完乾江一口饮尽,而苏筝也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向所有人致谢: “苏筝在这里也感激各位对北凉的帮助,谢谢大家。” “王爷还有夫人都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确实,客气了。” …… 整个屋子的人也都向乾江还有苏筝回敬。 而之后,乾江和苏筝等人就到了外面,一起向北凉的军民敬酒。 不过要是每一桌都敬肯定吃不消,毕竟之后还有很多轮酒席的。 所以乾江就让霍无咎等人上阵了,毕竟现代的话也都会让新郎官的家人朋友敬酒的。 而且霍无咎这个老酒鬼可是相当乐于做这件事的,一听到乾江让他敬酒,别提多高兴了,可谓是正中下怀啊! 酒席没停过,一路开到了半夜,夜里那些灯笼就派上用场了。 虽然不如现代的灯泡那么亮,但也是灯火通明,欢庆声不绝于耳。 不过在这北凉城,却还有不高兴的人。 刘勇烈还有曹正春正待在一家客栈二楼的房间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 在灯光的反射下,可以看到他们一脸阴沉,闷闷不乐。 而这也是自然,毕竟这是他们的敌人,乾江的婚礼。 刘勇烈就不说了,不仅没有帮儿子抢回苏筝,而且手臂都脱臼了。 但最让他不爽的是他在北凉民众面前输给了乾江,而且仅仅只是交手两个回合! 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了,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而曹正春则是因为刘勇烈答应了乾江把十州商会旗下的荆州商会赶走,这会损失多少只有他曹正春一个人知道。 但谁都明白绝对是一笔大数目。 不过让他忧心忡忡的并不只是这个。 和刘勇烈不同,他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街上那些欢天喜地的群众身上,而是放在了街上的马车上。 刘勇烈也发现了这点,不禁问道:“怎么了?那马车有什么问题吗?” 曹正春抿了抿嘴,思索一番后还是告诉了这个亲手毁了他荆州商会的人。 “不是那马车有问题,而是乾江新搞出来的马车。” “那马车确实跑的飞快,不过那又如何?跑得快能干什么?” 刘勇烈耸了耸肩,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曹正春却不那么认为。 因为他的视角和刘勇烈不一样,他们两个人的利益也不一样。 所以刘勇烈想象不到那东西对他有多大的影响。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水路可以发展得那么好,赚的不比十州商会少,一直以来漕帮都可以和十州商会平分天下吗?”曹正春问道。 刘勇烈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来,毕竟他不是商人,不懂这些东西。 所以他摇了摇头,摊着手说:“不知道。” “那是因为水路快,没有太多关隘检查,而且可以迅速把一些保质期低的东西运到别的地方。减少了损耗就相当于赚钱。” 曹正春掰着手指,一一解释。 “所以呢?”刘勇烈还是没听明白。 这些和乾江的马车有什么关系?乾江做他的生意,他做他的,大家最多就是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