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怕疼” 我一时被问住了,无法解释便转口道“亢哥没事吧” “没事,子弹打在了肩甲骨上,按理说他这条胳膊就算是废了,但是贵子的子弹穿透力不是很强,取出来就没事了,不过正常情况下他的肩胛骨是会粉碎的”于一舒解释说。 “那应该就是贵子的跳弹,再或者就是贵子的距离比较远,亢哥命大啊” “对于军事枪械我不了解,但是打在骨头上的手术也是很难的,唉,你亢哥在那躺着呢,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我先走了” “你忙,你忙”看着于一舒头也不回的背影,我的心里又是美洋洋的。 来到了亢哥处,只见他坐在这个简单的草席上的木床上,左臂处缠满了纱布,一向乐观的亢哥也有这么孤寂的时候,我心里涌上一阵酸楚。 “恢复的怎么样,亢哥?” “哎呀卧槽,疼啊,方,挨那一枪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到啥啊,这上这让大夫们一顿忙会后,怎么就这么疼?” “伤筋动骨的能轻吗”说着我就坐在了他的床上,并示意二宝也坐下。 “嘿,你小子真他妈不够意思啊” “咋了”对于亢哥的这一问我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