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你帮着封师妹在荆州之地解决了这疫病,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白阳看着白阳,言语中轻描淡写,可眼神中却充满了认真的意味 “抱歉。”离寻看着白阳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白师兄你应该去问封嫣师姐,或许她会给你一个答案。” “以气血为药引,增进疫病解药之药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出于什么想法?”白阳没有对离寻的无礼有分毫的不快,他从袖中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在手中摩挲着,平淡道 “封师姐有恩于我,她研制的解药只有一瓶而已,相较于这疫病杯水车薪,我不过是顺势帮忙而已。”离寻也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动作了,随口将这话题岔开 白阳看着岔开话题,始终避开正面回答的离寻,他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是有了耐心,他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这一颗药丸要耗去你半滴精血,数万颗药丸,这样的耗费几乎能够要了你的命,姑且算你体质比较特殊,可是你又是如何恢复的呢?不会是靠着你这体质吧?” “靠这东西!”离寻看着这般追根究底的白阳,也不想去糊弄下去了,将腰间别着的灵泉水囊丢给了白阳 “灵泉之水,万金难求之物,难怪。”白阳接过这水囊,打开这塞子,闻到了灵泉水那清香的味道,再度塞上了塞子,将水囊丢给了离寻,再一次提出了问题,“这灵泉水,你是从何处得到的?” “这算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些,至于从何处得来的,我忘了!”离寻渐渐的想明白了这白阳为何如此的盘问于他,自然而然的将白阳的话引向别处 白阳见到离寻想明白了他的意图,索性直接开口了,“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按照你的表现,我很难将你当成一个普通的杂家弟子,我也难以放下对你的防备之心。” “我说了,我是荆州陆亭坡的乡野之人,算是一个黑户,所以上不了台面,至于为何如此惊艳,我想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跟得上白师兄的脚步吧。”离寻对白阳的认真,则是显得淡然和笃定的多的多,似乎早就料想到了这些事情一般 有很多事情离寻是明白的,就像他现在的身份,他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被外人戳穿,即便陆亭坡真的有人存活了下来,他也能保证,不会被旁人质疑身份,这其中的一些缘由,也只有离寻才知道,这也是现在的他,无法开解的一个心结。 他这份笃定,自然是被白阳看在了眼中,白阳不是不相信离寻的身份,只是离寻这些时日太过耀眼,隐约间都有盖过这武院新进弟子的风头了,先前那护着封嫣的行为,加重了他的怀疑。 之后离寻和封嫣之间的来往,则是让他更加的怀疑,即便他从院长口中,得知了封嫣的身份,他也没有打消对离寻的怀疑,甚至有些加重了几分,他有种直觉,离寻和龙老有关。 这不知何时生出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让他不得不去审视离寻,也因此他的怀疑愈发的加深了。 想到这里白阳再度开口,这次没有过多的话语,他直截了当道:“不知离师弟,可曾见过龙老?” “不曾听闻过!”在被白阳注视着的情况下,离寻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回答的白阳的问话,随口又反问了一句,“这个龙老是何人?是白师兄什么重要的人吗?” “他是我和小姐的师父,也是院长的师父。”白阳见到这样波澜不惊的离寻,盯着离寻的同时,十分淡然的陈述道 这次离寻的手抖了一下,如同寻常人的反应一般,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故作惊讶道:“白师兄和院长是师兄弟?” 白阳见到这样的离寻,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不知是消退了还是被埋在了心底,他轻声说着这些不曾对外人说过的话,“龙老是白家的一个长老,我原本以为他只是白家的一个长老,后来我来到书院,见了院长之后,我才知道他院长的师父,后来院长遵循着龙老的遗愿,代师收徒,所以我成了院长的师弟,不是外间传言那般,是院长的弟子......” 离寻就这么听着白阳说着这些他早已知晓的话,还要做出一副佯装不知的样子,就这么闭口不言,听着白阳的倾诉。 “你的模样和龙老有着几分相似,神态气质上也是有着相近,或许这是封嫣师妹,还有我和小姐对你有所亲近的缘故。” “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龙老是不是还活着,我只知道从祖祭之后,就不曾再见过他,院长说他油尽灯枯了,可我感觉,他还活着,活在我们的身边,一直在暗中默默注视着我们。” 离寻听到这话,心中掀起了波澜可表面上依旧压抑着情绪,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或许吧!我虽然不知道龙老是什么人,我想他应该算是个好人吧!” 好人啊!这谁都说不好,即便是坐在近前的离寻,他也不知该如何评价龙老,也仅仅这两个字而已,可这评价龙老的两个字,在旁人眼中是莫大的讽刺。 …… 之后白阳没有再和离寻废话,坐在了车顶上开始了修行,白洛雨在车厢之中,不知是在修行还是已经睡去了。 将真气缓缓灌入阵法之中,加快了速度这阵法的运转,奔向他们在天黑之前要赶到的地方——崇城。 说起来离寻也没有怎么在崇城待过,崇城也不是大夏的那个崇京了,几番祸乱加上夷族的一炬火,崇城旧日的盛景几乎不复存在了,大夏的皇城也是在天人的愤怒之下,被彻底焚毁,如今被改成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