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龙和那文士模样的男子站在院中,两柄长剑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不能动弹。见惯了大场面的两人,没有丝毫的慌乱,就这么站在这里静静等着。 没多大会儿,其中一个一品境界的高手耐不住性子了,看着那文士模样的男子威胁道:“把他们的去向说出来,不然的话,让你尝尝我司马家审讯的滋味。” 文士模样的男子,听到这话语,突然之间笑了,刚刚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这些人从他身上搜出那纸卷封,好在这些人来的太晚,不知道他身上有着卷封。 一旁的郑玉龙看着这人,指了指一旁的文士男子,“审讯?真的说起来的话,咱们大周,他算是半个祖宗了,你司马家三十多年前学到的那些手段,是他教的。” 另一个一品境界的人,看着他们两人这副笃定的模样,摇了摇头,“若是刑讯不管事的话,那我们也只能用些别的手段了,强行读取您的记忆也是可以的。” 文士模样的男子还是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陈述起了利害关系,“你们动用什么手段都是无所谓的,毕竟眼下的我们也是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你们宰割,可是你们要想清楚了,这十多年间,有不少人想要从我们的口中掏出那人的下落,威逼利诱之间手段用的不少,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说出来过,这不是我们信守诺言不肯说,只是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只是在这里度过残生了。” “顺带说一句,若是我们真的被拿下狱了,说不准的话,那个现在暂时不知去向的人,会为了我们再度出山,届时若我们有什么变故,那人说不准再度出山,拼的一死让你司马家彻底的跌入尘埃之中。”文士模样的男子看着他们神色不定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席话说完,那两个人狐疑,不敢动手,一旁的郑玉龙很是不爽,眼神之中带着一些不快,对卫子夫还是心有芥蒂。 这彼此僵持之间,一无所获异常狼狈的一众人回到了这个院子里,为首的那人看着郑玉龙他们两人,眼神中带着不善,心里窝着火气。 “大人,他似乎是不知道那人的下落,而且贸然动他们的话,只怕会毁了陛下的计划,现下先生回来,该如何去办?还请先生指示。”两个一品境界之中那个稍稍冷静的人,开口请示道 “带走,交由陛下和宫里那人来处置,余下的事情和你我无关了。”为首那人还是一脸恼火的模样,呼出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咬着牙,“算了,还是不要再生出无端之事了,撤吧。” “是。”这一众人尽皆点头应允,随后他们离开了这里 在这院子的门外,是手持雷珠的白洛雨,还有蓄势待发的白阳,以及泰然自若的离寻,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那个司马家恨之入骨的卫子夫。 离寻看着灰溜溜就要离开这里的一众人,行了一礼,“眼下诸位也不算无功而返,好歹完成了周帝的这一场筹谋,劳烦诸位给你们陛下带个话,有些事情还是要一方退却才能了结,执迷不悟恐怕会让年岁受损啊!” “凭你还敢非议我王上。”那个暴脾气的一品高手当即就要动手 为首那人抬手拦下了他,看着离寻,“你的话我会给陛下带到的,敢问一句小哥的名讳,我好一并告知陛下。” “闲散人士,离寻。”离寻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截了当报上了名讳 “知道了,我也记下了,若来日在江湖一见,我也要提醒小兄弟一句,管住自己的口舌,莫要因此死在了江湖上。”那为首之人看着离寻倒也没有惊讶什么的,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话 离寻也不再答话,跟在了白阳他们身后,与这一众人擦肩而过。 “你们三个可以进去,他不行。”郑玉龙站在门口,看着到来的离寻三人,以及他们身后的卫子夫,挡在了门口 站在院中的那个文士模样的男子,看着离寻他们三人以及他们身后的卫子夫,拉住了郑玉龙,“好了,今日还有事情,咱们之间的事情先放下,把正事说了再说。” “我说了,你们三个可以进去,他不行。”郑玉龙甩开了文士男子的手,看着离寻他们三人重申了一句 卫子夫看着一脸怒意的郑玉龙,转头看向离寻他们三人,“今日你们有事相见,先谈正事吧,我先归家收拾一下东西,反正住的离这里也近些,日后有时间再来相见也不迟。” 卫子夫转身而去,背影有些落寞,郑玉龙看着他远去,咬着牙,最终呼出一口气,看向了离寻他们三人,“好了,该说说正事了,进院子一叙。” 进入院子之后,那文士模样的男子看向白阳,轻声解释道:“还请三位切勿见怪,早年我们八人一同盟誓,发誓恢复瀚州的太平,后来章沐死在了战乱之中,为掩护我们撤退而死,皇甫明为我们谋取粮草死在了归途之中,后来大哥死在了那天成皇宫,秦漠、慕枫脍他们两个,不忿陛下的这般所为起了兵乱,被部下之人诛杀,后来那些人成了子夫的手下被许以高官厚禄,所以啊!玉龙气不过他厚赏那些人,也气不过子夫他袖手旁观,心中郁结成了一桩心事。” “这倒也没什么,今日特来也只是为求与柳师兄一见,不知道沮授先生可否引荐一下?”白阳看着面前的文士,说出了他的名字 曾经瀚州这八个人,章沐、秦漠步卒无双,卫子夫、慕枫脍骑军如迅雷闪电一般,皇甫明后勤军备大周罕见,郑玉龙的斥候能将一切探听明白,最终调节一切,统筹指挥的是徐通,而他沮授是军师,阴诡之谋,审讯的要务都是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