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锋离开了,这也让离寻直接晋级到了下一轮,结合之前离寻在私下里找过白封锋,一时间无数人声讨离寻,几乎将离寻定义成了一个卑鄙小人,虽然大多数人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但人云亦云之下,他们也是脑补出了一个故事,将他们自己的脑补合理化。 随着离寻这一场莫名的结束了,接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了白洛雨与白阳,他们两个院长弟子的身上,希冀着他们两个人能够带来一个更加精彩的比斗。 然后白洛雨选择了弃权,这次江湖人的反应则是一致的沉默,最多最多也只是私下里腹诽几句而已。 身份不同让这些人反应不同,这也无可厚非,江湖的本质本就是如此,充满了烟火气中,有有着许多的仙气,不沾染红尘万千,在这一片乌糟之中,偶有几分侠气,让这江湖的色彩万千,回味无穷,如此的江湖,也是不可控的,历朝历代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江湖沉寂下去,如今这种不可控的状态,逐渐的也被庙堂掌控了,毕竟江湖人再怎么样,也是要生活的。 两场比斗全然落空,一些人很是头疼,可也无可奈何,只能等着这最后一场比斗开启了。 三四日后,边境战乱起的消息终于传到了这楚阳城之地,也先出手的消息也一并传了过来,这时所有人才明白,白封锋到底是因何离去的,只是已经没有人在意冤屈的离寻了,大多数人将目光投向了边关之地的军情,希冀着得到更多的消息。 即便大多数人被分散了视线,离寻与白阳这一场的比斗也依旧是极具吸引力的,一个身份高不可攀,一个看起来身份低微,可天赋修为,乃至于出身都是不差的家伙,两人在武林大会上的每一次出手,都是让人眼前一亮的,也因此,各方大佬都期待这两人的出手给他们带来新的震撼。 各中思绪之间,离寻则是顾不上许多,楚阳王临时的召见,让休养的离寻,走出了那方被许多人注视着的小院。 其实日前那一次,白封锋的那一剑就已经将彼此之间的胜负了断了,其实离寻应该是输了的,他只是勉强的挡住了那一剑,而白封锋尚有余力,而且他也没有动用五行之力。 离寻挡住那一剑之后,那坚不可摧的体魄也是有了几分伤损,对于那一战,他只能说是侥幸,如果白封锋不是顾及对付也先,恐怕他真的会输,而且输得很惨,即便他将所有的手段都使出,连带着他兄长给予的那份气运,他也只能拼的一个平手。 诸多加持之下的修为,在天凡之间的差距,还是难以逾越的,那次对付龙葬,一方面是心境上的缘故,另一方面,是传承上绝对的压制,那压制,连天凡境界的差距都能弥补。 伤损之后,离寻独自休养着身体,直到芈诛的召见,他原本可以拒绝,可是他想要和芈诛确认一些东西,顺带的将问天书院地界的一些隐患给搞明白,以免之后生出计划之外的变故。 马车径直驶入了楚阳王城之中,离寻在侍从的引领下,径直来到了王城大殿之中,见到了曾经予以他机会,现如今高高在上的王上。 “昔年第一次见你,只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仆从,值得抬举,如今看来,是我看的低微了,如今的你,算及起来,也算是古今为数不多之人了,练了一个旁人看起来是疯子才会修行的功法,失了修为,再入四品,一步步,两三年间,就这么到了如今这个修为,说起来与他们两个同行,你倒也真的有资格。”坐在王城大殿龙椅上的芈诛,指着殿前的一个蒲团,眼神之中满是感慨的看着离寻 离寻看着眼前的芈诛,盘坐在了蒲团上,也是有些感慨,“说起来芈师兄你不也是一样吗?最初作为武院的一个散手,用以对付你那已经和周国穿了一条裤子的父王,奈何孟老对于弟子的教授太过精悍,让你始终难以大放光彩,你也只能接下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任务,差距是越来越大了,直到那次,你险些被害失了修为,也算是运气好,遇上了刚好略通阵法的我,此后险些成为弃子的你成为了书院下了大资源培养的人,直到如今,承继了原本你只要低下头就唾手可得的王位,也予以了你那父王一个台阶,不知今日的师兄作何感想?” 芈诛看着离寻,想到了之前龙议和他闲谈之时,说及的那些事,当即就要许下承诺,“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如今的武林大会就是我予以书院的一个交代,此后也依旧如此,你们的一些筹谋,我听龙议提及过,我也予以不了什么太多的承诺,我能说的,只有一个......” “无谓的承诺就不要许下来了,我们已经听得太多太多了,无论真假,师兄尽力即可,余下的所有事情,交由天意吧。”离寻打断了芈诛没有许出口的承诺,一脸认真的模样 之所以如此,因为离寻很清楚,这承诺许下之后意味着什么,一旦许下,楚阳城之地便是大战之时周国兵峰所指之处,届时楚阳城之地便是一处死地,一如当年大华倾覆春秋混战时的楚阳城,时任的楚阳王,只因为许给大华皇室的一个承诺,死守通往中州的渡口,主城一度陷落,却没有让荆州的一兵一卒进入中州之地。 现如今这种情势,芈诛无论如何也不能死,更不能为了一个不足以影响大局的承诺赴死。 “确定不需要我的承诺。”略显错愕的芈诛,很快恢复了过来,看着离寻,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离寻看着他摇了摇头,一脸坚定道:“不必了,荆州之地于大势而言已经无足轻重了,你活着于未来的一统而言,更加的重要,要是你死了,你家那不甘心被架空的老爷子,恐怕会再掀起一些纷乱,那样于大势而言,反而不利,不若将权柄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