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溪城佣兵商会之中,挥退了所有的手下,独自面对责难的叶颍毫不慌张,一脸从容的样子。 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给让这老者给白阳和白洛雨造成一些困扰的,可这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叶颍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决定独自承担下这所有的事情,孤身一人面对!老者,等敷衍过去之后,再做决断。 在他知会了星岳剑宗之后,就潦草的做了这个决定,他其实并不想违背离寻的意思,可出于考量,还是选择了如此,他想要为他们承担一些东西。 老者看着面前的叶颍,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小子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小泽死的如此蹊跷你竟能如此潦草的定案,居心何在?” “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的,倒也没什么蹊跷不蹊跷,事后复盘之下也只能归咎于意外别的也说不上什么东西。至于您的想法,我很清楚,无非是觉得我牵涉其中,有谋害嫌疑,可您仔细想想,我有必要吗?”叶颍索性将话敞开了说,也不顾及这么多了,“我在和溪城经营了这么多年,根基深厚,若是如那些流言揣测的一般是因为权利争夺,我想问问您,何泽他拿什么跟我,他有威胁到我地位的可能吗?” “是不是还得另说,潦草结案是怎么一回事?”怒意不减甚至加深了几分的老者,质问道:“这种动脑都能想明白是谋杀的事情,你潦草结案居心何在?” “城中早已戒严,各个修者都带上了限制修为的器具,能在这种情况下谋害的还做的如此不留痕迹,要么是修为高深者,要么是排除在外的人,第二种显然不可能我和城主在内的几人,不可能做这种无端的事情,那就是第一种情况,城中修为高深的情况,他们密切关注此事,潦草结案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呵,你话说的是漂亮可仍旧不能排除嫌疑”老者对叶颍的话嗤之以鼻,反驳道:“你这看似合理的一席话处处将你涉及其中,要我来说就是你和何泽素有旧怨,趁机谋害。” 叶颍耸了耸肩,对着老者的暴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您要是觉得我是,您可以在合规的范围之内调查,若是查到是我所为,那我无话可说,任凭处置,如此这般臆测揣度,可不是一个商会主事能做得出来的。” 看着叶颍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暴怒的老者突然恢复了平静,冷冷道:“何须调查这么麻烦,只要对你进行搜魂,自然而然的知道是不是你干的了。” “你敢。”听到老者这丧心病狂一般的说法,叶颍怒声喝道:“别忘了我是吟风门的分会长,职级不比你低。”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老者像是没有顾忌一般,抬手就要对叶颍进行搜魂。 毫不畏惧的叶颍待在原地,他用传音入密阻挡了一旁护卫的行动,由着面前的老者动作。 突然之间一个女子横在了他们的中间,抬手震退老者,阻止了老者的行动,随后另一个男子推开门,走进了这间书房中。 “你们是何人?”老者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暴怒,只是戒备的看着两人。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白阳清楚的看到了,那个老者的脸上,出现了一闪而过的轻松,白阳没有多想,看着这个老者,漠然道:“只是两个与叶会长有所交集的人,知道叶会长现在因为一些事情正在被人刁难,我们特此前来伸出援手。” “你们二位一直待在城中?”老者扫了一眼开口的男子,然后看向面前这个不知境界,随手之间就将他震退的女子。 “外来者罢了,先前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恰巧今日回归,正巧知道叶会长被人刁难,所以来帮忙了。”白阳对于无视了自己的老者,稍稍说明,然后言语不善的说着这些事。 计划落空的叶颍,对于白阳几次三番的挑衅老者,也是捏了一把汗,上前一步,与老者对视,开口道:“这二位前些时日并不在城中,也没有作案动机,在事情发生之后,我传信他们,请求他们来到这里,协助调查此事,所以他们就来了。” “如此啊!”老者狐疑的看着两人,疑惑道:“就这两个人,能做什么?” “倒是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将一些烂的不堪入目的事情梳理好,还是可以的。”白阳盯着那个老者,依旧呛声。 从见到老者第一面就没有什么好印象的白阳,对于老者有着一种天然的厌恶,那是出自于最根本的厌恶感,无从表述。 老者想要出手,可面前的女子随即而动,犹如本能一般的知觉告诉他,面前的人不能轻易的招惹,他也只能咬着牙拂袖而去。 “既然交给你们了,那就去调查吧,若是没个满意的结果,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老者走之前,留下了这句狠话。 在老者走后,叶颍扫视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了没有那种新颖的窃听阵法之后,出于谨慎,他还是铺设了一个隔音阵势,用来隔绝房间中的声音。 忙活完这一切,他向前几步转身,看向了面前的白洛雨还有白阳,躬身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两位的解围了。” “听传闻你这里兜售了几份四国之地的讯息,是从离寻手中得到的吧?”白阳看着叶颍,直接切入了正题,没有循循善诱,套话的意思。 “嗯。”面对白阳这种肯定得不到想要结果的询问,叶颍一反常态的坦诚,“前些日子,有个叫离寻的佣兵,来到商会指名要见我,因为兜售的是一株天灵药,所以我也较为重视,所以亲自去见他了,没想到不仅得到了一株天灵药,而且还从他的手上得到了四国之地的讯息,后经一些与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