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孙会长忍痛割爱,亲手将自己的爱妾,送给了你们口中的那个恭老,任其把玩,过真是豪杰大丈夫啊!”离寻看似夸赞的话语之中,满是讽刺的意味。 “舍了又如何?与你何干?”孙兵岩面对离寻的讽刺与挖苦,咬着牙,低声吼道。 “是啊!舍了确实不能怎么样,又不会对我有什么太多的影响。”离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也是,连自家的产业都能舍弃的你,确实是什么都能舍弃的,依稀记得你孙家产业曾经可是这海还城最大的产业啊,如今这,啧啧啧倒是真的让人唏嘘啊!” “我说,别说了。”孙兵岩咬着牙,面对离寻字字扎心的言语,心如绞痛。 “我说不说,可由不得你。”离寻面对孙兵岩的咬牙切齿,“孙家当年何等的辉煌,整个产业之中,有八成为你们所掌握,那一时无两的风光倒还历历在目,这如今怎么越活越过去了呢?” “我活的过不过去?总归还是这海还城四家之一,他们正心佣兵团算什么?不过是随意就可以打压的货色罢了,与那种油嘴滑舌的家伙同流合污,我可没有这个兴趣。”孙兵岩说着这些话,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跳,呼吸之间气息略显紊乱。 离寻也不管他这么多,也没有提及他的意见,就这么在这里说着那些有的没得的话语,说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之久。 最后他坦然的转身而去,只留下了一个瘫软在了椅子上的孙兵岩。 离寻这一行之间,几乎是将孙兵岩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在最后留下了一个孙兵岩不得不做的选择,强行逼着他选择了他最为厌弃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