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些讲经之人的理论,那言论之下的道统,他都会默默记下,然后排空心思,去参悟和学习,然后加以领会,一来,他是个寻常的修士,修行的道统单一,且极度渴求修行经验,二来,他心中并无丝毫的傲慢与自负,所有的意见,所有的道统他都能接受。 那一日,他在这城中,进入凡绝境界,又获二十年寿元。 在他进入凡绝境界之时,带起了些许的灵力波动,打断了这场论道。那些求知的年轻人,还有这讲道之人的扈从,因为老者的打断,有些不爽。其中几人更是当即高声讽刺。 “还以为是什么老一辈的强者呢,不曾想是这么个糟朽的家伙,就算进了这境界,还能活几年啊,啧······” “这般年岁进入凡绝境界,倒也真的是天纵奇才······” “这岁数了,不去回家抱孩子,瞎掺和什么啊!” “看到了吗?这卑贱之人,拼了一辈子也就只能到如此的境界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那种没有天赋的货色,一辈子也就只能是如此的境界了,蝼蚁而已。” “废物就该好好的躺着,何必出来丢人现眼呢?” “老丈,可需棺材,见你如此年岁,给你优惠。” ······ 嘲讽之声不断,老朽一般的卢安平,只能对着主持之人点头致歉,看着眼前这些和他同时代,或是晚了一个时代的人,转身而去。 彻底离开之前,他在自己的心中低声言语了一句道:“天赋吗?既然天不赋我,那我便去从天地之间夺来这气运,天若不赋,那我便自得,终有一天,我会做到那种事的,终有一日。” 离开之时,卢安平,从一个书摊子上,得到了一本烂大街的书卷,一本不属于主流修行者的书,那是凡人的一番妄想。 回归了隐居之地后,卢安平仍旧是独自一人修行着,那一本功法他修行了个七七八八,用了八九年的时间,他修行到了凡绝中阶初期。 而后一年,卢安平九十岁了,他修道了整整七十年,他用了七十年的时间,终于建立了一个根基,一个在旁人眼中算的上天赋的根基。 整整七十年的时间,他修行了七十年,勉强建立了一个根基,终于勉强的赶上了别人的修行进度。 只是也就是勉强有了一个系统性的修行之法了,可他没有气运,没有灵石,没有修行的资源,他能做的就是从这天地之间稀薄的灵力之中,稍稍摄取几分,用以修道。 ······ 在进入了凡绝中阶之后,他适当性的也会行走一下天地,在那秘境之中搜刮一些别人瞧不上的东西。 又十年,在血荒漠土之上游历了十年的他,又见到了很多很多惨剧,有太多凡人身死了,甚至连很多修士都身死当场了。 连他自己都差点死在一场风暴之下,只是天境强者的余波,就已经将他震的几乎身死,激励修补之下,勉强得活。 巨大的风险之下,还是有着些许收获的,这十年时间,他收获最多的,是在那本闲来无事翻阅的书册之上,见到了一个记载,一个极为符合他心中想法的记载。 十年之间,他勉强推演出了一个雏形,同时也在天下之间,找寻这那功法存在过的痕迹。 虽然这十年,并无任何的结果,但是他自己也推演出了一些,在推演之下,他的修为也受到了颇大的助益。 旁人推演功法,大多数时候,要走很多很多绝路,很多很多弯路,耗费长久的功夫,才能勉强的有着一个雏形。 对于卢安平来说,他推演出的这些,竟是没有什么岔子,在那些许的理论之下,他逐渐的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一条他能看得见的路。 在他一百零五岁的那年,卢安平从诸多秘境之中,勉强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了足够的资源,支撑着他推演功法。 至此时起,他的寿元已经能勉强的达到了三甲子的时间。 他闭关了,一晃十五年的时间,整整十五年的时间,卢安平的修为没有寸进,他将功法的雏形推演的更进了一步,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让卢安平最为激动的,是这背后的理念,一个让他无比激动的理念。 修道百年的那一日,卢安平的境界达到了凡绝高阶的水准。 血荒漠土之地的纷乱逐渐平息,卢安平走到了更远的地方,在那葬火荒原之上,他感受到了一股火道的意境,属于他修行的火道意境。 参悟了二十年的时间,卢安平的境界到达了凡天境界,一百四十岁的凡天强者。 纷乱大起,卢安平甚至都不需要再行走天地,他只需要闭关,这天地之间的气运就足够他进境了。因为有着太多太多的强者和凡人殒命了。 这数百年的纷乱也是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了,至此,整个血荒漠土之上的凡人,也只剩下了不足两成。 他探寻秘境的五十年间,从那些零碎的材料之中,得到了不少增进寿元的东西,加上他进入了凡天境界,他这寿元最长差不多能到三百年。 一百六十年的时间,他一下闭关就是百年的时间,整整百年,这一百年的时间,天地之间的气运,让他可以慢慢的转化气运。 他步入了天人境界,有了沟通天地的力量,也有了行走大荒的资格,四个甲子的年岁,二百二十年的修行时间,这样的一个天人修士,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