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见死不救,袖手旁观,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沈尽屿嗓音淡的很:“继续骂。”
文殊轻飘飘地朝他吹气:“我不怪你。”
沈尽屿陡然僵住。
她再也没说出下一句话。
怀里重量越来越轻,婚纱空落落地垂下来,搭在他身上,沾了未干的血迹。
她穿着春意复苏的婚纱,没等到下一年的春天。
沈尽屿紧紧搂着,又猝然松手。
他面色不变,招研究员进来:“处理掉。”
指血迹。
他朝门走去,研究员有心替他接过婚纱,见他表情冷酷,不敢多嘴。
沈尽屿出了基地,一道人影即刻冲过来。
贺荆然最近遇事诸多,继承人的威望也受到影响。他看着憔悴,“文殊怎么样?”
他这边出了篓子,叫文殊知道沈尽屿曾对她冷眼旁观。
初初知道就去别墅找沈尽屿,可别墅守卫森严,他进不去。
直到今天打听到沈尽屿来邻市,才有机会追过来。
沈尽屿看过去,肩上垂下的婚纱突兀,却不减半分矜贵。他面容平和沉静,看向贺荆然时唇角甚至噙着笑,与他笑谈:“真好。”
“最后一件事你也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