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扯住了胳膊。
来人嘶哑的声音笑道:“呵呵呵,如此热情,跑到门口迎接我。”
他身上菜汤和大烟的味道混杂晕染的我直犯恶心。
他提溜着我走向金婆,“金姨不愧是金姨,只要出马,就没有保不成的媒。”
金婆笑嘻嘻的迎上前:“咱们葛爷的媒谁会不愿意。”
葛爷是我们这片首屈一指的地主,拥有整整一片山头。
他曾经是我娘亲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后来娶妻之后,稍许安分了。前几年,他夫人在生第三胎的时候难产而亡,便又把主意打到了我娘亲的头上。
我娘亲葬礼那天他也来了,并不见悲切之意,只是盯着我看。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浑浊的眼打量着我的脸,声音是漏气的风箱:“像,你跟你娘,长得真像……”
我无法挣开他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越贴越近,越贴越近……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突然,门口传来□□被击中后闷哼的声音。
“是谁?!”
我终于趁机挣开了葛爷的手,去将门边抱头蜷缩半晕厥的小磐护在怀里。
他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都说女子肖爹,”一道清朗的声音伴着我熟悉的香味一同传进门来,“这位大爷莫不是大烟抽多,熏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