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远坂檩与爱因兹贝伦双手抱臂,嫌弃得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将头扭了过去。
“我刚才就很好奇,为何这些异能者也会参与进来?”远坂檩起身指向坐在一旁未曾发过一言的坂口安吾那里。
“我们只想知道圣杯的具体作用及影响范围,最重要的则是之前来这里的异能者到底是生是死,尸骨又存放在哪里。如果要取得圣杯要付出何等代价?”
远坂檩撇了一眼坂口安吾,语气很平淡的说道:“就凭你们这些人还要获得圣杯,简直痴人说梦。还有它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而已,至于来这里的异能者们估计早就死去了。劝你们异能者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比较好,不要贪求不可得到之物,虽说是万能许愿机,但也有界限所存在的。”
客居室外
隐身的Caster渐渐靠近远坂楹,暂时屏蔽掉Rider监视范围的她只有这样一次刺杀机会,噙着眼泪将暗藏的匕首拿了出来,准备刺杀眼前的人。
‘为何会这样呢。’
Caster想起之前和Archer暗地里的谈话
“母亲她不再是我们之前所认识的模样了,她已经疯了,准确的来说在那个人亡故之后她就疯掉了。我和你的诞生是意外,是她用来复活心爱之人的道具罢了。”
“可哥哥如果真的只是将我们视作道具来看待的话,为何对我们这样好呢,在我们没有被那些人害死之前,她一直很正常不是吗。自己所爱的人一个个因他人的缘故就此离去,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所以不要苛责她了。”
“可阿赖耶那里。”
“这个世界的妈妈还没有自我毁灭的倾向,那个男人还活的好好的,所以放过她吧,哥哥。”
“好,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自己的决定。对了,她现在是幸福着的吗?”
“哥哥,你在问谁呀?”像小狐狸一样窃笑的问着身边的Archer。
白皙的脸庞顿时闪过一抹红晕,声音也不自觉提高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当,当然是母亲啊,不然还有谁啊。”
‘对不起,这个世界的妈妈,如果放任您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连灵魂都逃脱不了深渊的吞噬。所以,对不起,对不起啊。’
“Master,小心。”
身后听到风流动的声音,下意识的侧身避开跳转到一侧,Rider将我护在身后,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客居室内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纷纷跑了出来。
“Caster,你在干什么,我可没有让你自作主张对其他Master下手。这种情况不准再出现下一次,再有下一次的话。”苍崎秋叶举起手上带有令咒的手腕。
这件事随即就不了了之的结束,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沐浴完后来到中庭处却只见恩底米翁一人坐在台阶上默默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双腿时不时晃荡着。
“怎么还不去睡觉啊,恩米。睡不着吗?”
“嗯,所以姐姐来陪我聊聊天吧。比如姐姐你为何会喜欢那个叫中原中也的人,虽然他长的是不错,但身高真的有点矮;而且他又不是魔术师,在他身上我感受不到一点魔力的存在。”
‘这叫我怎么回答呢’
沉思片刻回复道:“也不能算是一见钟情吧,但我只知道遇上他或许是我这一辈子的幸运,喜欢他这件事没有任何理由。”
“那他对你好吗?”
“他像冬日的太阳温暖却又不刺眼,强硬却又不失温柔,是无法对其产生不满的那种人;用言语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完全搞不懂姐姐你的脑回路。在我自认为懂你的时候,你的行为又让我产生了新的疑问。”
“所以说你还是小孩子啊。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面性,但人类往往只会看见自己所想要看到的那一侧,而这一面恰巧都对自己有利且愿意看到的。”
看到他眼睛变成蚊香眼,我也不逗他了。
“睡吧。”
“姐姐,我想听你唱安眠曲,像以前一样哄我睡觉,就唱那首song of the sea。”
我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说:“熊孩子你都多大了,还撒娇。”
“恩米今年三岁了,还是个宝宝。”
说完就像孩童一样打起了滚,来作实自己才三岁。我无奈的摇头,让他头靠在我腿上,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哼起了歌谣,关于我那位母亲的记忆越来越稀疏了,甚至连身影都快想不起来;可儿时哄我入睡的歌谣却从未忘记过,这或许我与她之间仅剩的联系吧。
Between the here, between the now
Between the north, between the south
Between the west, between the east。
呼呼,刚才还精神的熊孩子已然进入到梦乡当中去,脸庞还流露着笑意,是在做美梦吗?起身抱他向房间走去,出来时遇到了中原中也。
“这个孩子就是你之前挂念的弟弟吗?在商店处买的那些玩具都送到德国也是因为他?”
“是呀,前辈。我对那孩子一直感到很愧疚,明明和他约定好会像亲姐姐一样护着他,可我在他需要陪伴的时候被迫离开,只能邮寄一些小东西来代替我。”
“那你知晓你们二人有过婚约吗?”中原中也强忍着怒气来询问我。
“知道的,但那位给我们缔结婚约的老家主早已走向极乐世界,现在的我又被逐出爱因兹贝伦了,与恩底米翁只有姐弟关系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