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父亲,女儿……女儿先走了!”说完,她假装害羞,捂着脸就离开了。
一离开正厅,辞忆就放弃了表情管理。她一脸嫌恶地翻了个白眼,“真恶心。”
不知道在说自己的演技,还是别人。
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恶意的笑了笑。
既然那位钰王殿下这么想要恶心她,那她原数奉还当是不为过的吧?
这次的帐她要没出这口气,就绝对没完!
落花院。
欢水战战兢兢的来到了辞雅漾面前。
辞雅漾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府门外是谁来了?父亲又唤大姐何事?”
“回二小姐,来……来的是钰王的人。”
“什么?!”辞雅漾大惊,茶杯不慎摔落,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欢水的手臂。欢水忍着疼,咬牙道,“而且……而且听说要找什么人。”
“钰王殿下找的是辞忆那个贱人?!”
辞雅漾不傻,钰王前脚要人,后脚父亲就找了辞忆过去,其中的原因很容易就能联系起来。
欢水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
辞雅漾有些不敢相信地跌坐在了木椅上。
那是钰王啊,一个如同谪仙一般只会在憧憬里出现的人物,可他却……
她烦躁的摔碎了桌上的花瓶。
“砰!”
“砰砰!”
越来越多的瓷器声响起,门外的下人心惊胆战。
柳氏闻声赶来,推开门,也是惊了一惊:“雅儿,你这是怎么了?”
辞雅漾听到声音,顿了顿试探道:“母亲?”她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停止了砸东西就开始大哭起来。
“哎哟,雅儿,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母亲。”柳氏连忙过去抱辞雅漾。“乖,告诉母亲是谁欺负雅儿了?”
辞雅漾一边抽泣一边道,“母亲,女儿真的不如辞忆那个小贱人吗?凭什么钰王殿下会喜欢她?我哪里比不上她!”
柳氏闻言,鄙夷道,“呵,因为她长着一张狐媚脸?”她也刚得知府里发生的事,大致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比不上那个贱人,所以钰王殿下才看不上我?!”辞雅漾一听,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怎么会呢?”柳氏摆了摆手,“我的雅儿无论是容貌还是文采自然都比那小贱人好。”
辞雅漾近乎执着的问着,看着柳氏眼泪又有掉下来的趋势:“那为什么钰王殿下会特地派人来找她?”
柳氏拍了拍辞雅漾的肩膀:“雅儿乖,别哭,谁说钰王一定是来看那贱人的?”
“不是来看她的?”辞雅漾一听,直接气笑了,拉下柳氏搭在她肩上的双手,“钰王殿下前脚派人来问,父亲后脚就叫了辞忆那个贱人过去,这还不够明显吗?怎么看钰王殿下都是特地来找那贱人的!”
柳氏无法,只能强行解释道:“雅儿,钰王殿下只是过问了丫鬟小厮几句,与辞忆扯不上什么干系。”说完,她顿了顿,“至于你父亲那边,也可能是他搞错了,才闹了个大乌龙。”
“那小贱人就算有几分姿色,她也没那个资格见钰王,钰王甚至可能不认识她,怎么会来找她呢?”
辞雅漾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不安,“可是母亲,万一那小贱人运气好,真让钰王殿下看上了?”
“这你放心。”柳氏安抚道,“先不说那小贱人勾搭得上钰王,就算勾搭上了,母亲也有办法让她再不能见人!”
辞雅漾听了柳氏的话,心想也是这个理,便稳了稳心神。
“当下,最要紧的是雅儿你的太子妃之位。”
辞雅漾听了这话,脸红了几分,这才有了些女儿娇羞的模样:“母亲你说什么呢!”
柳氏摸了摸辞雅漾的头,脸上慈祥的笑着,“哟,现在还害羞上了?”
辞雅漾在柳氏的撒娇道:“母亲,你放心吧,三日后就是赏春宴了,太子哥哥也会来的,太子妃之位一定是我的。”
至于辞忆……
呵,辞雅漾心底嗤笑一声,有太子的婚约又如何?一个草包而已,没有人会承认那个贱人。
况且,整个东凌的人都以为太子妃是她。
不对,太子妃之位本来就是她的!
是辞忆那个贱人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辞雅漾握紧了拳头:“辞忆,我们走着瞧!”
——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晖从赌坊的二楼照进,楼下的人越来越多,吆喝声不断,祝钰含捏了捏眉心,起身离开。
“主子。”疾风为祝钰含拉开了马车的帘子。
待祝秋悉和文竹先走了,祝钰含不知在思考什么,在赌坊待了好一会才回去。
“那位辞小姐这几日动向如何?”
“啊?”疾风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据大彺的习俗,各家适龄女子都应该参加三日后的赏春宴,辞大小姐自然也不例外。”
“哦?”祝钰含思索片刻,挑了挑眉:“就是那个……各个家族的人装模作样参加的相亲宴?”
“是。”疾风无语。
主子,你这样鄙夷相亲,是注定找不到对象的。照这样子下去,他什么时候才会有女主子啊?
“嗯,值得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