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事务。我想无论是安广财还是花姐,甚至就连我师兄那若兰……也都在暗中听命于她吧。” “我……我去,这都猜到了?” 地灵的语气显的很兴奋,紧接着又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不过有个事儿,老子想破脑袋猜了十六年都没搞明白,居士为什么不直接夺舍了颜柳的阳体,大摇大摆的重新掌控青竹台,却让张俊轩那小子给钻了空子?” 我扯了扯嘴角,暗暗冷笑。 “任何看似冷血无情的人,其实都有自己的软肋,老居士也不例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融化掉她的那颗铁石心肠。一个是她的女儿花姐,另外一个……” 我笑了笑,抬起头看着颜安。 “安哥哥,开始施针吧,不然又有人要骂我水文了。” 颜安点点头,捻起一枚银针,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哎?怎么话说半截就停下了?另一个是谁,你告诉我啊你!” 地灵在我的脑海里焦急的大嚷了起来,我故意不搭理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颜安深吸了口气,稳稳的捏着银针,一针一针的慢慢扎在了我和颜柳身体上的九道阴脉之中。 堪堪十八针下完,他伸手拿起了那把薄如蝉翼的柳叶刀,慢慢伸向了颜柳的额头。 他的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