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草都长的老高了。 只是当时潘浩是被蒋亮蒙住了眼睛带到这里来的,我估摸着他直到现在也没想到,在他亲手装修的博古轩里,竟然还藏着一条暗道。 “……嗯?!”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脑子里隐隐的闪过了一个疑问。 但还没等我仔细琢磨,蒋亮就奇怪的看着我叫了我两声。 “陶爷?您寻思什么呢?请吧。” “……哎哎,来了。”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刚才的那一丝疑问顿时就湮没在了我混乱的脑子里,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无奈的拍了拍脑门,抬脚跟着蒋亮走进了屋子,从帆布包里拿出了吴桐留给我的那把古老的黄铜钥匙。 “锁在哪儿呢?” 我问蒋亮,他朝着西边的一面墙壁上努了努嘴,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了过去。 说那是一堵墙还真是抬举它了,其实就是一块撒风漏气的木板罢了。 木板上到处都是坑洼不平的疤痕,有些地方常年被风吹雨淋的,已经有了明显的腐朽断裂的痕迹。 我的眼光很快就定格在了一个长条形的孔洞上,举起手里的黄铜钥匙,对准了那个孔洞一比划…… 果然,丝丝入扣。 “我靠,干爹的脑回路是真够清奇的,没听说过谁家的钥匙不开锁,反倒是用来开……墙的。”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踩着一张木桌子伸出了胳膊,轻轻的把手里的黄铜钥匙嵌在了木板的孔洞上。 “吱嘎……吱嘎嘎……咔啦!” 屋子的地板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怪声,紧接着就“稀里哗啦”的一阵乱响。 我脚下的桌子猛然一歪,差点儿就把我给丢了出去。 蒋亮赶紧伸手扶了我一把,我手忙脚乱的站定身子,心有余悸的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