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那团乱麻在她心头越系越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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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越然提水归来,陈香扇依旧坐在原处未动。滚烫的水如瀑落下,热气瞬间顺着屏风弥散出来。越然故意将木桶重重掷地,妄图引得某人的注意。
陈香扇循声抬眸,只瞧越然撸着袖子靠在屏风边上一脸的不悦,“水温刚好,先生是否要越某入浴服侍?”
陈香扇看出越然是在故意揶揄,但躲藏在耳廓的羞意还是控制不住地蔓延。
“越宗主,是有偷看他人沐浴的习惯?”
陈香扇强装出的镇定,能骗过无数人的眼睛,却永远骗不了越然。
越然带着看透一切的笑走到桌前,没等眼前人反应,他便轻轻捏住了她发烫的耳垂。而后俯身望进那双清冷的眼眸,沉吟道:“陈香扇,我若答上一声有,你当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