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漠,从勇猛甲士沦为一个小小廪吏的樊周。
忽而,外头传来几声不应景的呼唤。
“六儿,快随我去后头,将军今儿不知是遇见了什么大好事?居然舍得将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几坛好酒拿出来跟弟兄们分。”
“得嘞,李兄。你说将军分酒?是不是长安那头有啥好消息了?”那个叫六儿的人闻言兴奋追去,却只得到了几声急切地催促,“不知,不知。快!快!随我来!省得将军又反悔——”
声音渐远,大漠夜来的极慢,外头酉时的天仍望不见半点深沉。
这时有人掀帐而来,越然随即悄悄握起九万里,提防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直到看着那人拱手拜下,他才放松了几分警觉。只听来人开了口:“娘子,越宗主。将军今晚特意准备了接风宴招待二位,烦请二位一个多时辰后到主帐前汇合。”
那人语毕,陈香扇在帐下回身望向越然,越然却无解地摇了摇头。
如何不解,也该有个答复。
陈香扇思量片刻,沉声应了句:“麻烦回禀将军,我们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