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么换个理由好了,赫尔曼家族并不掌权,镇长在这个镇上才是最后说了算的那个人。对他们来说,活着的人远比死了的更好进行商谈,如果是那种违逆自己就要下手除去的家族,我很难想象他们能在镇上存活至今。” 卡尔笑了笑:“那我可要去看看了,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回见。” 陆凝摆摆手道别,自己回到了酒馆里。 人走了一大半,这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塞拉站在吧台内,看到陆凝回来也有点意外。 “我还以为客人会去一起看看呢。” “生死我见得多了,还没心思去拿这件事当热闹看。”陆凝在原位坐下,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袋又清醒了不少。 但她觉得很烦躁。 “那么,既然您愿意回来,还有什么想喝的?”塞拉问。 “我印象中,每一个调酒师都会调一种被冠以血腥(bloody)名字的酒水。”陆凝抬手按揉了一下太阳穴,“那就请给我一杯类似的,最好和血一样鲜红的颜色。” “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