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它们在红花旁完全原型化,要么是红花感到了安全解除感召,这样会让那些收容物返回收容单元。”亚当斯打开收容单元里面的置物柜,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了几个柔软的球状物体。 “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先不要动,我可以试着用以前的方法让它感到安全试试,不一定能成功,不过可以看看迹象如何。毕竟我从来没见过五瓣变色的红花。” “好。” 陆凝看到亚当斯走到花盆前,用力挤压着手里的几个球,将里面的汁液挤入花盆的泥土当中。然后他按了一下旁边音乐播放的按钮,一阵舒缓的歌谣从房间的各处传播了出来。 “幸运的是,现在的建筑物变得非常结实,除了少部分收容物以外,别的收容物想要破坏墙壁都很困难,那几个收容物想过来可没那么容易。”亚当斯又找出了一罐气雾剂,以及一些像是数根一样的东西。 “你确定就凭这些就想让它感到安全?” “红花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好哄的,只不过要找到它当前的喜好。当然了,这些都是验证过它至少不会讨厌的东西,它的管理难度只有纸级,也就意味着管理它和照料一个普通人的难度差不多。”亚当斯平澹地说,“感到意外了吗?如此恐怖的收容物,居然用这种方法就能好好收容。” “不……我早就明白它们无法以常理揣测。”陆凝说。 “很好。”亚当斯点了点头,继续试验各种各样的方法,试图让红花恢复原来的颜色。 “我是来得比较早的一批执行者,比阿芙洛早一轮。”亚当斯悠然说道,“那时候,这里还处于一个百废待兴的状态,没有多少执行者,却要应对庞大数量的收容物。每个人都要分管好几个,甚至十几个收容物,当然,挣得钱也非常多,大家的实力提升也非常快……很快我就被教官看中了,他考察过我几次之后,问我是否原因成为他队伍中的一员。” “柯勇队长是上一次生存下来的人。” “没错,柯勇队长告诉了我一些此前的事情,并告诉我在不远的将来,这件事情很可能再次降临。他说如果我想要离开他便不强求,而如果我想要帮助什么人,甚至可能是一些后来的,我从未谋面的人,我可以加入。” “这……很高尚。” “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多。”亚当斯叹息了一声,“或许你觉得现在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愿意为他人付出的人实在有些惊人,但这是被筛选出来了。因为不愿意这么做的人都已经走了。” 他丢掉一个用完的道具,微微偏头示意了一下门外。 “就像凯沃特一样。” “能想得到,从此前见过的表现来看,他不是那种意志十分坚定的人。” 亚当斯拍了拍手。 “搞定了?”陆凝问。 “失败了,红花并不能被抚慰,或者,往好一点说,只起到了一点作用,对于陷入深度惊慌的红花,以前的手段并不管用。” “有没有备选方案?” “没,以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我说过。”亚当斯后退了一步,然后拔出了武器,“通知我们的同伴们吧,准备迎接虹谷来客。” 两人走出了收容单元,向同行者们宣布了这个情况。对于亚当斯作出的判断,阿芙洛没有任何异议。至于被收容物所警告过的未来,执行者们并不会全盘相信。 “要么安抚红花,要么将其余收容物全部送回收容单元。现在现实让我们选择了另一个选项。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是五个。”亚当斯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阿狼的战斗力还需要恢复,而剩下的人,也是五个。” “你最熟悉收容物的特性,你来安排。”阿芙洛说。 “是的,结合那几个收容物的说法,要阻拦虹谷现世,那么我们要有几个人拦截成功才可以。我需要你们拼尽全力,各位,甚至……你们可能会死。”亚当斯诚实地说。 “我们不会保证任何事,在这种局面下。”陆凝也说。 “没必要说这么多,毕竟我们都走到这里了。此时此刻,我们必须相信每个人会尽全力……分配吧,亚当斯。”阿芙洛说。 “最危险的狂级,靛墨行刑者。理论上它的突破必然会导致审判岛-审判者突破并追击。不过此前的情报上看,审判岛-审判者已经和泰特斯进行了融合,它纯粹追击靛墨行刑者的态度也发生了一些转变。我们不能指望收容物之间的自相残杀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优势,所以它必须由你去,阿芙洛。” 阿芙洛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强级的绿屋,它需要的谨慎与仔细,必须面对一个非常狡猾的,随时想要放空你体内血液的无形敌人,而且需要对幻术有着很强的免疫力,栗北逢代,你应该是一名法师。”亚当斯看向下一个。 “黄金果实……我想各位已经见识到了这个收容物的恐怖。鉴于它的性质和我有所相冲,我认为这个收容物由我来应对为最佳。而橙色时光肯定会带来大量‘感官刺激’与‘渴望野兽’,你需要面对的是一场绞肉机一样的群体作战……陆凝。” “等一下。”陆凝抬起手。 “有什么困难吗?”亚当斯问。 陆凝不知道天宫到达神级核心之后有多强,不是她看不起天宫,实在是蓝天鹅的强度实在难以估量。她上次只是在演武当中见过,然而还是那句话,仅仅阅读过一些资料的柯勇可能并不能准确复现蓝天鹅的强度。 “对。”亚当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