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东京汴梁啊!开封府就是这里?果然繁华之地啊。” 进入汴梁之地后这路上就热闹起来,沿路都是村镇,不想以前那边荒僻。 “那是自然,这天下四京:东京开封府、西京河南府、北京大名府和南京应天府。开封府,就是都城汴梁的所在,也被称为汴京,天下繁华富贵皆聚于此,自然是八街九陌川流不息,繁荣昌盛好一副都城盛景。” 鲁智深开口道,东京的繁华远不是关西五路能比的。 “终于到东京了,听说里面好玩得很,我可得好好逛逛!” 孙磊已经迫不及待了,跟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往开封府而去。 “先随洒家去大相国寺!东京城大人多,你可别走丢了。” 鲁智深见孙磊要跑,连忙一手抓住孙磊的肩膀。 “屁大点个地方还能走丢了?你少瞧不起人。” 孙磊想挣脱,几千万人口的大城市自己都来去自如,一个小小的东京算什么?这种古代城池和后世的超级大都市比起来真就只有巴掌大小。 “不行,先去大相国寺,我求法师给你剃度,大相国寺乃是东京大寺,应该能买到度牒。” 鲁智深根本不理会孙磊,询问问了大相国寺所在,就用老虎钳一样的手钳着孙磊就朝着大相国寺去了。 进了开封府,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汴河,走上那巨大的石拱桥,突然视野就变得开阔。 “那地方不错呀,花花绿绿真好看!” 孙磊看到河边那一条挂满了红灯笼的街道,因为已经到了下午,不少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姐正在店铺阁楼上探出娇媚的身躯挥动着各色手绢揽客,莺莺燕燕好不让人着迷,河边也是花船林立,上面更是热闹非凡。 “花街柳陌,众多娇艳名姬,楚馆青楼,无限风流歌姬!书上诚不欺我啊!” 孙磊挣扎着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东京的花街柳巷青楼楚馆。 只可惜鲁智深钳子一样的大手一刻也不松开,抓着孙磊非要去大相国寺。 走了不多时,一座宏伟的寺庙出现在面前,僧楼雄殿、宝塔钟楼好不壮观。 “行了行了,都到地了,你松开吧!” 孙磊见到了地方终于挣脱开来,揉着肩膀说道。 “这大相国寺可比文殊院气派多了。” 孙磊看着宏伟的大相国寺,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就没得比。 “当然,大相国寺是天下第一宝刹,又在国都东京,那自然是香火鼎盛,天色不早了,先去寺里挂个单,求见智清长老。” 鲁智深抬脚就准备进去。 “你急个什么?就你这一身邋里邋遢的谁把你当回事?快把准备好的僧衣换上,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这样子去了谁理你。就是寺门口那些小沙弥穿得都比你讲究,你这样子简直是和尚里的叫花子。” 孙磊指着鲁智深那一身皱得不成样子的僧衣,就这样去了不被轰走才怪。 “倒是洒家粗心了,长老当初送了一身僧衣,还不曾穿过,现在正好换上。” 鲁智深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也是混迹过管府的,知道这初来乍到穿着打扮很重要。 “那你自己进去吧,我就先走了。” 孙磊摆了摆手道,刚才那热闹的街道他可得好好转转。 “不行,你要随洒家一同进寺!” 鲁智深立刻去抓孙磊。 “我去干什么啊,你有智真长老的推荐信,又是和尚,肯定能在大相公寺住下,我这跟进去做什么?” 孙磊连忙跳开,和尚庙没有酒喝又没肉吃的,一天到晚只知道嗡嗡嗡的念经,冬冬冬的敲钟,这种日子他可受不了。 “还有,把你这戒刀和禅杖都收好,看你这样子哪里像和尚,分明是打家劫舍的强人,你看那大相国寺的僧人,一个个是细皮嫩肉慈眉善目膀大腰圆,那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见你这样子怕是不会让你进去。” 孙磊有指着鲁智深的戒刀和禅杖说道,这打扮可不行。 “那你就在外面等洒家!” 鲁智深见抓不着孙磊,也不敢放开手脚,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香客,他一个和尚在这大相国寺门口闹开了可不好看。 换上僧衣挂上佛珠,拿好度牒和智真长老的书信,鲁智深就走向了大相国寺,门口接待的和尚见了鲁智深的打扮得体,迎了上去行了个佛礼喊了声“师兄”,鲁智深说明来意并出示了度牒和智真长老的书信,迎客的和尚连忙将鲁智深请入了寺中。 孙磊对什么大相国寺不感兴趣,也没打算进去,碍于答应了鲁智深等他,索性就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打量着来来往往的香客,让孙磊意外的是进香求告的多是大姑娘小媳妇,男子反倒比较少。 等了半晌也不见鲁智深出来,孙磊也坐累了,干脆找了块大青石直接躺了上去睡起觉来。 不知睡了多久,孙磊突然感觉有人靠近,眼睛微眯,只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靠了过来,伸手就要摸自己枕着的包袱。 “哪里来的撮鸟敢打爷爷的主意?吃俺老孙一棒!” 孙磊也不起身,拿着身侧的哨棒一挥,直把靠近的几人打下青石去。 几声闷响,那几个泼皮摔倒在地,哎幼哎幼的叫唤起来。 “你们这些撮鸟也敢到爷爷这打秋风,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