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里待到半夜,孙磊这才离开,两名女子依依不舍的把孙磊送到了门口,向孙磊这般出手阔绰又说话有趣的顾客实在不常见。 孙磊没兴趣留宿青楼,去见识见识还可以,真玩的话还是算了,这种青楼楚馆鱼龙混杂,自己小命还是更重要,男人嘛,还是得靠上半身思考的,不能被下半身支配。 虽然是月过中天,但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东京城似乎没有宵禁,这夜晚同样热闹非凡。 孙磊没什么睡意,直接跟着人流去了另一条街道,这条街和汴河边的花街不同,街边没什么漂亮女子,但放眼望去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边的店铺也是热火朝天的做生意,街上更是卖什么的摊位都有。 “这还有夜市?” 孙磊来了兴趣,直接逛起了夜市。 走进一间热闹非凡的铺子,只见里面正在进行相扑比试,两个上身赤裸只有下半身围了一块布条的男子正在围栏里角力相扑。 “打!” “摔他!摔他!” “用力啊!” …… 围栏外的观众大声的嘶喊着。 “这就是相扑?有点意思!” 孙磊找了个空位置坐下,看着那两个壮汉角力。 没一会儿,围栏里分出了胜负,一名相扑手取胜,台下不少人欢呼起来,顺带的还有银钱扔上台去,应该算是打赏。 “下一场开始了,诸位可以下注了!” 大厅角落里有人敲着锣喊着,在哪里有个一排桌子,后面的墙上还写着最近各个相扑手的对局胜负及赔率,看相扑的人都拿着银钱跑去下注。 “我靠,这也能赌!果然是厉害呀!” 孙磊掏出一块银子也准备去凑热闹,赌是人的天性,虽然他不知道哪个相扑手厉害,但这不妨碍他下注。 几场相扑赌下来已经到了后半夜,人也慢慢的散去了,孙磊掂量了下手里的银子,没想到他连押对了三场,最开始的五两银子变成了手里的八十两。 抱着银子孙磊满意的往菜园子走去,出了花街柳巷和瓦子一条街,周围瞬间就变得安静了起来,原来东京夜里的热闹也只是在那些地方而已。 哼着小曲回到菜园子,孙磊正准备回房睡觉,突然发现发现一个黑影站在院门口。 “原来是鲁大师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站这儿干什么?” 孙磊借着月光一看,这才发现是鲁智深,那光头在月光下还反着光。 “洒家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毛贼,原来是兄弟回来了,你这是去哪了?洒家还担心的迷路呢!” 鲁智深见是孙磊这才放下手里的禅杖。 “东京城真是热闹,这趟没来错,没来错呀!” 孙磊感叹道。 “行了,别看了,给你给你!” 孙磊正准备发表一下感想,只见鲁智深已经口水直流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荷叶包,里面是一只街上买来的烤花鸭,本来是准备当夜宵的,现在被鲁智深看到了,自己是吃不成了。 “还是兄弟懂洒家呀,这大半夜的起来肚子就饿,也没个地方找吃食!” 鲁智深接过孙磊扔来的烤花鸭,撕开荷叶包就啃咬起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孙磊保持着晚出晚归的习惯,白天练武,黄昏时分出门,先去花街柳巷找点乐子,再去瓦子里逛逛看看新玩意。孙磊立志要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逛遍东京十八个青楼坊市,八处大瓦子和两百个勾栏夜市。 这不逛不知道,一找还真让孙磊鼻血直流,原来相扑也分男女,女子也有相扑,但只在几个大瓦子的勾栏里有表演,女子相扑虽然不像男子相扑那样只在腰间围块布,但也是身着贴身短衣,突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衣着的若隐若现间随着相扑的进行和拉扯那真是让人眼花缭乱,而且瓦子的老板很有头脑,相扑女子选的清一色的是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弄得观众们不知道是在看相扑还是再看美人。 这一日,孙磊刚刚起床,就听见一阵叫好声,不用猜鲁智深这家伙肯定又在泼皮面前卖弄武艺。 “鲁大师,耍得不错呀,你哪天要是不做和尚了,可以去天桥下面耍杖卖药。” 孙磊打了个哈欠看着鲁智深说道,天桥底下杂耍卖艺的也不少,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洒家和尚做得好好的,为何要去耍杖卖药。” 鲁智深收了禅杖说道。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样子去耍杖卖药肯定生意好,或者再卖个什么相国寺大还丹之类的药。昨天我还见个光头在街上卖药,说是什么佛陀金丹,吃了能强筋健骨,吃一年就能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不少人抢着买。” 孙磊继续笑着说着。 “那都是骗人勾当,没让洒家看见,不然给他一杖!” 鲁智深当过提辖,自然知道这街上骗人的把戏。 “大师,小人倒是在天桥下见过一些耍棒的高手,那棒子耍得虎虎生风,怕是三五十人近不了身。” 过街老鼠张三举了下手说道,他们在街面上混,见到过不少耍武卖药的。 “什么虎虎生风,那都是花棒,中看不中用!洒家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本事!” 鲁智深不屑的说道,耍棒卖药的多追求棒法好看唬人,实战上根本不行,拿着禅杖就要再挥舞几招让众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