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宋江、柴进这些,遇到江湖好汉就好酒好菜的客气招呼,有困难帮解决,囊中羞涩就银钱送上专解人急。 孙磊现在是不缺钱,但时间上来不及,仗义疏财这东西需要一段时间积累,至少也得几年才见成效。 再有就是有个不错的官职,比如林冲的八十万禁军教头这种,早早的扬名在外,这也不适合孙磊。 江湖上最常见最可行的就是以武扬名,比如杀人,杀个轰轰烈烈,就像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杨志杀牛二,或者学武松,徒手去打老虎。 孙磊没兴趣去徒手搏杀老虎,相比于老虎,人更好杀。 孙磊也物色了不少人,可要么不好杀,要么就是杀了也没什么轰动的效果。而现在一个好杀又足够轰动的人物送上门来了。 “怕了?晚了!今天不从本衙内裤裆下钻过去就休想离开!” 高衙内听到孙磊说怕,大笑起来,张开腿准备羞辱眼前这人。 “钻!” “快钻!” “还不快钻!” 闲汉泼皮们也起着哄吓唬起孙磊来,这事他们做得多,他们人多又有高衙内撑腰,没人敢反抗。 “怎么样,钻了裤裆本衙内就放你走,不然打死你!” 高衙内得意洋洋的看着孙磊。 “兄弟们拿了他,按在地上钻!” 几个急于表现的泼皮已经围了上来,准备押着孙磊去钻裤裆。 “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好借你的命扬我的名!” 孙磊手中哨棒一挥,直接打在一名泼皮的胯间,只见那泼皮脸色痛苦,眼珠子如同要瞪出来样,双手捂着裆部就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滚来。 这雷霆一击吓得要上前的几个泼皮同时定住,不自觉的防着要害。 “都去死吧!” 孙磊可不等那几人反应,哨棒挥动只把几名泼皮打得倒地不起。 “你这凶徒光天化日竟然行凶,我定要开封府拿了你,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高衙内此时哪敢张开腿,夹着腿指着孙磊吓唬道。刚才那几名泼皮一个个是头破血流,眼看着没了动静,是都死了。 高衙内不是没见过死人,但以前都是他带着泼皮闲汉去欺人辱人杀人,从没人敢反抗,何曾遇到过孙磊这等狠人。 “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么?怎么你能做我就做不得?” 孙磊冷冷的看着高衙内和剩下的几名泼皮。 “你想干什么?我爹是高求!” 高衙内见孙磊来者不善有些畏惧,但还是硬着脖子搬出高求来。 “高求?我好怕呀!” 孙磊拿着沾血的哨棒一步步向前走,高衙内等人吓得连连后退。 孙磊一哨棒就打了上去,直噼高衙内面门,高衙内虽然纵情酒色,但身手还是有一点的,侧身想躲,但反应满了半拍被孙磊一棍子噼在肩膀上,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其余几个泼皮闲汉见状上来要抢高衙内,孙磊哪里给他们机会,哨棒挥动,照着他们的脑袋打去,一阵哀嚎几名泼皮闲汉被打得翻到在地。 没一会院子里就是一地尸体,被孙磊那哨棒可不是开玩笑的,专门照着脑袋打,一棍子下去最少半条命。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高求,皇帝身边的红人,你杀了我你也要死!” 高衙内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惨败,裤裆湿了一片,惨叫着喊道。 “高求?我好怕呀!你刚才不是挺横的么!来,钻个裤裆再说!” 孙磊看着高衙内笑道。 “我钻!我钻!” 高衙内立刻开口道,钻个裤裆对于他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活着,这仇他就能百倍千倍的去报。 “可惜你不配!” 孙磊狞笑着挥动哨棒,一棍子重重的打在高衙内头上,高衙内面色惊恐而呆滞的看着这一棒子,他不敢相信真有人敢杀他。 哨棒落下,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鲜血自高衙内头顶喷涌而出,顺带着还有白色的脑浆。 “啊!” 刚刚听见动静出来的张氏和锦儿看见这血腥的场面惊恐的捂着眼睛,张氏虽然是军伍世家,但家中从来只是教头,只管训练涉及不到真的战事,她也从未见过这等场面。 “叔叔,你把他杀了?” 张氏认出了被打死的是高衙内,脸色变得更白。 “不然呢?难道看着他带你走?” 孙磊收了哨棒取过一根毛笔说道。 张氏摇头不语,她知道孙磊这也是没有办法,高衙内找来,目标就是她,今日丈夫已经不在,又当街闹了出休书的事,再无办法阻止高衙内,今日不杀高衙内她怕是脱不了身。 孙磊拿着笔走到高衙内死得柱子边,沾了些血水在柱子上写了起来。 “杀人者,齐天大圣孙磊!” 孙磊看着那几个字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这书法虽然一般,但比起鲁智深是好太多了。 “叔叔,何必留下这名号,岂不是给自己惹下许多麻烦?” 张氏连忙劝道,高衙内可是高求的儿子,这留下名号那可是要天下通缉的。 “阿嫂,不留下岂不是要坏了你父亲,高求找你我不得,难道为难不得你父亲?只有留下性命才能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