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说说,俺等不及了!” 阮小七坐下连忙问道。 “小七,你说东面沿海的盐如何运到东京去?” 孙磊给阮小七和萧嘉穗各倒了一杯酒这才问道。 “当然是走黄河和汴河直达东京!” 阮小七立刻回答道,梁山泊北面就是黄河,南面就是汴河,这两条河的漕运都能直达东京,把河北、山东、两淮的货物直接运抵东京。 “如果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船劫了,再开到梁山泊,咱们的盐利润直接翻三倍,连成本也省了!” 孙磊笑着说道,走私虽然赚钱但始终有个本钱在哪,若是能把这一环节也去了那才叫真暴利,一船盐那就是一船真金白银。 “哥哥,这个要得呀!” 阮小七惊喜的说道,这么好的办法他竟然一直没想到,与其花钱费劲的买盐不如直接去抢,到时候连船一起搞过来,这岂不是发财的好门路? “这事不能蛮干!” 孙磊摇了摇头,这事情他已经想了好几天了,但总是没一个稳妥的办法,如果让阮小七去一定搅得惊天动地不好收场。大宋路一级的最高长官就是转运使,从官名就能看出朝廷对于各地财政盐铁看得很重,如果冒然动手那反扑一定不得了。 “萧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 孙磊看向萧嘉穗,想看看这位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哥哥,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亲自去勘察一下地形才能厘定计策。” 萧嘉穗没有急着开口表现自己,还是谨慎稳重优先。 “谋而后定,我们梁山喜添军师一名啊!” 孙磊笑着举杯说道,萧嘉穗这种胆大又谨慎的人正是梁山急缺的,山上从不缺冲锋陷阵的勐将,说道冲杀一个比一个勐,但说道谋略计策,又都成呆头鹅了。社团要做大做强就不能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好汉”,混江湖不光只有打打杀杀,也得有几个聪明人帮着谋划。 “好,小七精通水性,他陪着军师去。” 孙磊看着萧嘉穗道,有阮小七跟着他也就放心了。 “哥哥,事不宜迟,我这就去!” 萧嘉穗起身道,谋划还需要时间,越早去就越能早敲定计划。 “时迁也一起去吧!” 孙磊拍了拍手,水榭中一棵树上时迁窜了下来,时迁的突然出现可让萧嘉穗一惊,他可没发现这树上藏着人。 “哥哥怎么知道我在树上,我明明躲得很隐蔽。” 时迁疑惑的问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躲在那树上了。” 孙磊笑着说道,时迁经常躲在大树上,今天一来就看见上面枝叶有动静,虽然水泊边风不小,但还是被他发现了异常。 “哥哥主意端的是好,这没本的买卖咱们做得!” 时迁嘿嘿笑道,刚才孙磊的话他在树上也听到了。 “你和小七跟着萧先生去,看看这事如何做最好。” 孙磊看着时迁说道。 萧嘉穗和阮小七、时迁直接去了水榭外,阮小七划着小船三人就往北面而去。 “这么心急么?” 孙磊喝了口酒无奈的笑道,一桌子酒菜才刚摆上。 “哥哥,怎么他们走了?” 朱贵端着一盘菜出来,结果水榭里只有孙磊一人了。 “有事都走了,坐下陪我喝一杯!” 孙磊看着朱贵说道。 “哥哥,这是这个月的账目!” 朱贵坐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账目,梁山如今进项太多,这账目得及时算清。 “朱富在济州可有消息传回?” 孙磊没有看账目,而是问起了济州的情况。 “早上有消息传回,说是济州乱成了一锅粥,知府连夜派人去了东京!” 朱贵开口道。 “放出消息,告诉济州知府,团练黄安要三万贯,巡检使臣何涛要一万贯,剩余军官依次递减,让济州知府拿钱来赎人。” 孙磊摸着下巴笑道。 “哥哥,这般怕是济州知府不会愿意。” 朱贵为难的说道,上次郓城的县尉、朱仝、雷横那是私下筹的钱。若是大张旗鼓绑架朝廷官员勒索官府,绑的还是团练、缉捕使臣、和一千多厢军,这济州府如何会肯?即使有钱也绝不会出,除非济州知府的脑袋被驴踢了。 “他当然不愿意,我就是一天给他送一颗人头,他都不会给钱,但咱们声势造起来,这样周围州府的厢兵就不敢再来了,这可是能省我们很多事。” “而且现在手上这些俘虏就是人质,官府那边会先想办法解救人质,他们如果敢起大军来我梁山泊,我就阵前把人全砍了,你说谁损失大?” 孙磊笑了笑。 “哥哥妙计,如果官府敢无视这些人的死活,那军心就散了,这对于官府是不能接受的。” 朱贵惊喜的说道,如果济州府真不顾这些人的死活,那再派来来的兵马不会同仇敌忾,反而会消极怠工不愿出力作战,担心也被俘放弃,这么一来梁山泊就能高枕无忧。 “我猜消息一出,很快官府那边就会派人来谈判,想办法换回俘虏。” 孙磊喝了口酒说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