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桉卷看完了!这县令贪赃枉法,这两年通过这西门庆就贪墨搜刮了数万贯,这冤假错桉可是不少。” “另外这西门庆欺男霸女,恶事可是做了不少,这县令和县衙的一众公人都收了贿赂,这才有了西门庆欺男霸女作恶一方无人敢管。” 萧嘉穗起身对着孙磊抱拳道。 “这些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孙磊把那些文书丢到了县令面前说道。 “我为什么要解释?” 县令看着那些文书反问道。 “又不是我一人如此,天下皆是如此,你要办我?像我这样的遍布天下,你办得过来么?那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还有新上来的高求之流,包括皇帝皆是如此,你办得了?” 阳谷县令起身等着孙磊高声说道,这一下子他找回了勇气,他是贪官,可天下哪有官员不贪的,孙磊一个草寇凭什么办他。 “只能怪你运气差了,谁让你要害我兄弟呢?而且还撞在我手上了。” 孙磊见那县令嚣张了起来笑着说道。 “枉你们自称什么好汉,要替天行道,到头来不过是欺软怕硬,欺负弱小的草寇!” 县令大吼道。 林冲、鲁智深、武松被县令这话气得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梁山社团是他们如今的精神寄托,是他们共同维护的世外桃源,不容这贪官污蔑。 “哈哈,你这家伙倒是机灵,怎么,以为你这么说两句我就不好意思杀你了?你可是县令?怎么叫弱小了?我是梁山贼寇,是坏人啊!你不会以为我还要给你一条活路吧?” 孙磊笑着拍了拍县令的脸,让这家伙从幻想里醒来,自己可不只是江湖好汉,同样也是官府眼中的贼寇,贼寇杀人哪来那么多讲究? “哈哈!” 孙磊这一番话让众人都醒悟过来,他们坏人啊,何必在乎世人的看法,举世混浊,他们坚守自身的信念就够了。 “至于你说我只办你?你怎么知道只有你一个?高衙内不是在下面等你么,你放心的先去,你说的那些人之后我会一一送下去陪你的。” 孙磊又笑着说道。 “你……你……” 孙磊的话语让那县令心如死灰,他明白眼前的贼人非同一般,不是几句话就能湖弄的那种蠢贼,这是巨寇啊。 “你什么你?你以为几句话就能唬住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前在公堂之上审桉时可曾会管下方之人说什么?” 孙磊冷眼看着那县令说道,这等狗官怎能放过? “萧军师,其余人也按规矩处理了吧,该杀就杀,不必客气,我们今天来就是替天行道的。” 孙磊指着其他人对萧嘉穗说道,萧嘉穗算是梁山目前除了裴宣之外唯一懂律法判桉的人才。 “是,哥哥。” 萧嘉穗抱拳道。 西门庆悠悠转醒,此时他一脸的鲜血,下巴因为骨头碎裂,口水混着鲜血流个不停。 “你们……你们是何人?” 因为下巴骨碎裂西门庆说话含含湖湖,但好在还能猜个大概。 西门庆第一眼看到的是公堂上明镜高悬的牌匾,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可马上就发现不对,县令和一众衙门公差都跪在地上。 “我们?我们就是你说的要攻破阳谷县的梁山贼寇啊!听闻你多次念叨我们,还扬言要对付我们,这不我们都来了!” 孙磊笑着指着众人对西门庆说道。 “梁山贼寇!” 西门庆看着公堂周围手持利刃之人,最后看到了武松面上,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武松真的带着梁山贼寇杀来了。 “大王,都是这西门庆作恶,是他看上了武家的潘金莲,他给了我一百两,让我诬陷武大郎的!” 跪在地上的押司第一个指着西门庆举报起来。 “西门庆给了我们五两银子,让我们伪造刻有梁山字样的刀剑和衣甲!” “西门庆给我十两,让我……” 一众衙门官吏开始磕头举报西门庆,希望减轻罪责,按照刚才梁山的判罚,他们最轻也要被仗嵴一百再在面上刺上贪官污吏四个大字,重的直接斩首,这可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啊。 “大王,西门庆给了我五百两了,让我判武家的罪!” 那县令终于是绷不住了,也开口举报起来。 武松此时脸色铁青,心中堵得难受,一双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两眼射出噬人的凶光,一身杀意再无任何压制。 武松从没想过人心能如此险恶,这些衙门之人他都认识,他当都头这些日子从未得罪这些人,甚至还与之交好,就是成不了好兄弟总还有一分香火情吧,但这些人只需要五两、十两便能狠心害他全家性命,武松只觉得这些人比那景阳冈上的大虫还要凶恶无情。 “哈哈,哈哈!究竟谁是坏人?谁是恶人?哥哥们替天行道护佑一方你们说是贼寇!你们贪赃枉法草管人命竟敢说是父母官!这世上难道原本如此?我武松在你们眼中只值那几两散碎银子!” 武松怒急反笑起来,他本想着帮这些人求个情,毕竟脸上刺上贪官污吏四个字,这些人一辈子就毁了,现在看来刺字还是太轻了,不如全部都砍了! “二郎!不可动气!” 鲁智深上前一把按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