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府外。 “哥哥,咱们怎么进城?这城墙高大,不好翻越,小弟水性好,不如小弟从水门暗入城去,偷上城墙,放下绳索接应各位哥哥!” 张顺看着健康府外盘查森严,城墙又是高大异常,有些犯难起来。 现在建康府唯一没人把手的就是几处水门了,他号称浪里白条,潜水自是不在话下,就是潜过江去也是易事。 “哈哈,不必如此麻烦,进城都是小事。” 孙磊笑着摇头道,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 “如果城里都是包龙图那种官员,咱们怕是进不得城,只可惜赵家手下尽是贪官污吏,常言有钱能使鬼推磨,赵家这些人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孙磊笑着看着鲁智深、武松和张顺,三人也都会意的笑了起来,对于这官府更多了一些轻视。 城门口的盘查看似严格,但孙磊银子一出,那守门的官员两个眼睛都变成了银元宝,哪里还去看孙磊几人,直接放行。 “哥哥不愧是山寨之主,不费吹灰之力咱们就进了城,小弟这种粗人就只会些笨办法。” 张顺一阵感叹,他认为千难万险的事孙磊轻而易举就解决了,这让他更是钦佩,江湖好汉要的是勇武义气,但身为一山之主更要些聪明才智,知道随机应变。 “小事而已,如今天色已晚,咱们事不宜迟,先去大牢附近探探路。” 孙磊一挥手几人边想着建康府的牢城营而去。 “哥哥,守卫不是很严,就门口有四个守卫,院子里还不知道有没有。” 武松在牢城营外走了两个来回这才回来说道。 “门口的洒家解决!” 鲁智深开口道。 “那小弟去院子里!” 武松也开口道。 “嗯,待街上行人散去就动手。” 孙磊点头道,此时街上行人还有一些,还不是动手的时机。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牢城附近街上再无行人,武松直接到了营墙附近,只见他纵身一跃,两脚轻点营墙,整个人如同乘风而起一般,直接越过了两丈高的营墙。 鲁智深见状径直朝营门走去。 “你这和尚走错地方了吧,这里的牢城营,不化缘!” 几名守卫见一个胖大和尚走过来,以为是化缘的,连忙上前开口驱赶。 “洒家并非为化缘而来,此番前来是为你们积攒福缘!” 鲁智深看着几名守卫行了个佛礼说道。 “哪来的疯和尚,快滚,爷爷可没钱给你!” 守卫听到福缘还以为鲁智深是要钱,立刻骂道,上前就要推搡鲁智深将他赶走。 “佛曰:不可恶口!” 鲁智深大手一挥,一手刀就打在最前面那个守卫脖颈上,那守卫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其余三人正要抽出兵刃大喊,鲁智深快步上前,手刀连挥,带起僧袍的衣袖纷飞,三名守卫瞬间都被打晕了过去,声音都没发出来。 “阿弥陀佛,洒家帮你们积德行善,以后务要助纣为虐,需知种善因方得善果。” 这一切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四个软软的要倒地,鲁智深直接都给接住了,最后还念了句佛号。 在鲁智深结束战斗的同时,牢城营的门被武松打开,透过门可以看到牢城营里已经倒了一地军汉。 “两位哥哥好手段!小弟佩服!” 张顺看得目瞪口呆,鲁智深和武松行事也太了得了,鲁智深只是片刻就解决了四名守卫,武松更是悄无声息的把院子里的守卫都解决了,他都没听到动静。 “走了,救人要紧!” 孙磊笑着带着张顺进了牢城营,鲁智深把那四名昏倒的守卫也带了进去,仍在了院子里,武松直接把门一关,牢城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建康府牢城营内。 “你这死人,怎么还要奴家来这种地方?” 李巧奴娇气的倒在张巡检的怀里娇声说道。 “这是牢城营,有什么关系,咱们的富贵就从这起啊!” 张巡检搂着李巧奴大笑着说道,今晚他要在牢城营轮守,闲来无事便让人去把李巧奴唤来陪酒。 “这牢城营多渗人啊,关的可都是罪大恶极的囚犯!” 李巧奴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虽然也外出陪酒,但一般都是去官员或者大户家里,哪有来牢城营的。 “你就想着那人值几万贯钱财,这还渗人么?” 张巡检大笑起来,脚下地牢里的安道全可是他们的富贵。 “还提那人作甚?只怪他勾结贼人,活该肉片片儿飞!” 李巧奴娇笑道,她已经缓了过来,安道全那是自找的,怪不得她无情。 “你这贱妇该死!” 张顺听得这话怒从中来,这李巧奴害了安道全且不说,竟然还敢咒安道全被凌迟,这他哪里还能忍住。 “你们是何人?” 张巡检看见张顺踢开门先是一惊,但马上就就换上了一副怒容。 “我不正是你们要找的大富贵?十三万贯在此!” 孙磊哈哈大笑着走了进去。 “你……你是……” 张巡检不敢置信的看着孙磊,勐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