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淮西众人见孙磊过来,都是笑着起身抱拳。 “不必客气,都坐!” 孙磊笑着看着李助等人。 “马家兄弟伤可是好了?” 孙磊看着马勥、马劲两兄弟问道,他们两人被杜徽暗算,是这次擂台比武最大的“受害者”了。 “多谢哥哥关心,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多亏了安神医的金疮药!” 马勥笑着说道,虽然伤没有好全,但如今已经能正常行走,再稍微养些日子就能无碍,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外伤那是常有的事,这次伤得可不轻,能好的这么快多亏安道全的药。 “伤好了便是好!”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刚才说扩军,也包括我们吗?” 李懹有些确认的看向孙磊问道。 “当然了,都是一山的兄弟,而且这次扩军主要也是为了新上的兄弟。” 孙磊点了点头确认道,原本各营配合已经很好,调整也只是人员的微调,这次主要是为了新上山之人。 “李先生,可有什么想法?” 孙磊看着李助问道。 “一切全凭哥哥安排。” 李助立刻回答道,孙磊询问他的意见这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但他已经追随孙磊,那一切就必须以孙磊的意志为准。 “哎,李先生,我向来不喜欢一言堂,大家都是兄弟,除非是原则问题,其余大可畅所欲言,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孙磊摇头道,他想先听一下淮西众人心里的想法。 “哥哥,这些兄弟都是江湖草莽,不比鲁大师、林教头、杨制使他们是军伍出身,目前若是领兵怕是还早。” 李助见孙磊这些说,也就直接开口了。 “叔父!” 李懹看向李助,縻貹、袁朗等人也都看了过去,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怎么就放弃了。 “金玉堆里若是加上几块顽石,外人会怎么说?” 李助看着众人说道,他必须给众人说清楚,他们走上这条路就注定回不了头,不能为了一些虚无的面子而耽误大事。 杜壆点了点头,其余人也都是低头不语,虽然有些气恼,但心里都清楚李助所言不假,武艺他们没问题,但领兵就差了一大截。 李助看得出梁山没有小山头,但人终究是有情感的,同一个地方或者之前就相熟的,关系就会比较密切。 他带来的兄弟都是淮西之人,自然是看成一体,以目前梁山军队之精锐,如果他们直接下去领兵,相比之下落差那是极大的,这不管是对梁山还是淮西之人都不是好事,而外人更是会戳淮西之人的嵴梁骨。 “李先生言过了,金玉也都是从顽石里开出开了的,神仙难断寸玉,谁会知道顽石皮壳之下是何等珍宝?” 孙磊见淮西之人垂头丧气笑着说道。孙磊的话让垂头的淮西众人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我倒是有个想法,扩军肯定是要扩的,但军队的扩充不是一蹴而就,军卒从招募到训练成军需要一个过程,不如各位随军一起训练,这样一来可以有时间适应军中环境,二来也能熟悉不同军卒情况,为未来成军挑选军卒做准备。” “各位看这些营旗,每个营的番号都不同,这代表着每营的特点和战法皆是不同,我希望每个营都能发挥出各自的特长。” 孙磊看着李助等人说道。 “这……这自是最好!” 杜壆听得眼前一亮,淮西众人各有特长,如果能发挥出来那是极好的。 其余人自是欣喜的点头同意,孙磊的安排简直是太和他们心意了,现在的他们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的兵马该有如何特点。 “我们敬哥哥一杯!” 开心的众人拉着孙磊敬酒。 “哥哥,千人千面,这各营兵马发挥其长是好事,可军伍从来是个讲究一致,这样才能有利于指挥,更好控制。” 李助低声在孙磊身边说道,刚才孙磊的话对于众人很是激励,可军伍从开都是要求军卒刻板统一标准,最好如同一个个提线木偶,一拉丝线整齐划一,最大程度的把力量集中在一点爆发出来。 “李先生说得不错,军伍自古便是如此,把军卒训练得如同器物,可我并不喜欢这样,这样的军卒确实容易指挥,但却凸显了指挥者的无能,只会把一些器物摆来摆去,这算什么指挥?” “当年在东京时,结识林冲,也问过禁军的情况,更是远远的看过禁军训练,早上起床吃过饭,披挂完毕跑几圈,然后进行列阵训练,根据鼓声和旗官的指挥不停变换军阵,下午则是跟着教头训练统一的枪法。” “这种军队如何作战?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一切唯命是从,顺风还好说,一旦遭遇强敌在战场上失去指挥,要么是无头苍蝇到处乱窜,要是呆若木鸡等死。” “我不喜欢那种打法,我更喜欢有特点的军队,比如李逵的陷阵营,披上重甲刀枪不入,打起来就像一把锤子,破阵杀敌,砸碎眼前的一切。比如庞万春的越骑营,将射术训练到极致,轻骑的拉扯配合上射术,只要地形允许,那就是遛着敌人乱杀!” 孙磊看着李助说着自己的想法,制式军队有他的好处,但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好处自然就有坏处,而结合这时代重文抑武,军卒地位低下不受待见,很多人只是为了当兵吃粮,一旦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