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寒往地上插了一块劈得方正的木牌,很有礼貌地解释道:“诸位,本人是萧宅的管家。这片地不是碗窑村的,而是萧家的别院。”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殴打老人,还有王法吗?” 最开始赶人的老头躲在人群后面,涨红了脸怒吼道:“什么萧家别院,少给老子放屁!划个道就是你家的?” “土匪!恶霸!” 声音很大,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恐惧。 村口什么时候被人埋了陷阱,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坑很深, 整个碗窑村差不多都出来了,二百多号人都拿着家伙,对上义诊这边二十来人,却只敢口头上喊打喊杀。 更诡异的是,青壮们都躲在后面壮声势,让老弱妇孺站在前们。 其他村围观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继续看热闹,还是转身跑回家。 “来来来,先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罗离闲着也是闲着,热情地分起姜汤,“熬了一个半时辰,刚刚好。” 碗窑村的人见状越发紧张,叫骂的声音逐渐变小,感觉自己像是被罩住的麻雀,逃不出去。 对峙中,程小棠只关心病人,指着拿着锄头的孕妇,“崔神医,你看她的嘴唇!” 都白成那样了,还冲锋陷阵。 崔神医顺着看过去,惊得冒出了不知哪儿学来的口音,“那位有孕在身的大姐,你这是跟着闹啥咧?” “别人能恢复,你这身子都快五个月了,就不怕腹中胎儿痴傻畸形吗?” 妇人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惊慌地往前走了几步。 “别去,我们有药。”一个男人抓住孕妇的手腕,严厉地警告道,“只要咱们好好的,孩子还能再生。” 程天寿听到了,谨慎地跟妹妹小声说话,“棠宝,他们说有药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给我们下毒?” 程小棠摇摇头,“看样子,是他们自己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