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爱感化,还想送他们去北境开荒。 萧昀舒包住白胖小拳头,温声哄道:“消消气,为了这些人不值得,县令大人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 “义诊圆满结束了。” 程小棠呼出一口气,扒拉着突破五十万大关的积分,露出丰收的笑容,“嗯!攒了好多功德呢。” 上次在云隐寺的经历,让萧昀舒隐约有个猜测,如今再次被证实。 “棠宝,是不是行善的对象越坏,积攒的功德越多?” 程小棠琢磨了下,差不多是个意思,煞有其事地点头,“因为要对坏人做好事,很难的。” “书上是这么说的。” “好。”萧昀舒眸中浮现笑意,“我帮你。” 以程小棠对萧昀舒的了解,应该不是以德报怨的性格,开心地应下。 这次碗窑村人对她怨气这么重,除了计划失败外,鲁方挖的陷阱和应寒插的木牌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拉仇恨,还得是萧家的人专业。 涉案之人过多,崔县令懒得人都拉去县衙,就在碗窑村口属于萧家的空地上,征用了一张桌子审案。 程小棠也没闲着,义诊除了积分收获外,还记下不少脉案。 趁着崔神医在,刚好可以跟他写的脉案对比着学习,记下性价比最高的药方,以备日后义诊时用。 当然,只开方子,不赠药。 碗窑村就在关凌村隔壁,这一年来没少用新农具,却因为眼红程氏布庄,就要毁了老程家。 这些人,配不上任何善意。 至于崔神医开的解毒药,都是算在钱塘县衙的账上。 崔县令有的是办法,让犯人们付这笔账。 自从碗窑村排队诊脉后,关小飞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离开前失望地看了一眼堂姐:“关巧兰,你不配当关家人。” 陆续赶过来的关凌村人,也纷纷开口抱不平,唾弃碗窑村的无耻。 “钱老五!程三牛还教你做过秧马,你居然忘恩负义!” “钱栓子,你前两个月推了三板车的谷子去老程家用谷风车,人没收一文钱。你倒好,反过来害人,良心不会痛吗?” “钱旺茂,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不要脸!” 碗窑村人无言反驳,垂着脑袋挨个摁指印画押。 人数太多,密密麻麻的红印覆盖了桌子那么大的纸,显得格外荒诞。 崔县令冷着脸道:“在主犯宣判前,所有人不得离开碗窑村半步,否则以逃狱罪论处,数罪并罚。” 至于钱村长父子和杜秀才夫妻,则要押送到县衙。 与背后主使一起,公开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