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院竟然也能吃瘪,笑死我了。” 笑完一抬头就看到了年不休幽怨的眼神。 “所以学兄,此事只能你出马,万不可推辞。” 关忘文看到他的眼神,没来由地一个哆嗦,小心道:“如果,我也劝不成呢?” 年不休仰天长叹:“如果劝不成,那我只能将学兄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别别别,我去还不成么?”关忘文赶紧道。 相比起去夫子祭,他宁可去面对那个烦人的丫头。 年不休见他答应了,顿时喜笑颜开,起身施礼道:“那不休先谢过学兄了,告辞。”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就往书院方向走去。 过了会,关忘文突然回过味来,冲着年不休的背影吼道:“年不休,你小子在阴我!” 远处的年不休听到立刻加快了脚步,很快消失在树墙中。 什么参加夫子祭? 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轮到黄字班学生参加夫子祭了? 明明是年不休用这个来乱我心神,然后诓我去劝李流荧! 他拿起年不休走时都来不及拿走的书信,果然上面的字迹逐渐淡去,最后成了一张白纸。 妈的,我早该想到了,这家伙仿得一手好笔迹!还不留下任何把柄! 关忘文狠狠地将变成白纸的信纸撕成了碎片。 既然答应了,那只能去劝了。 关忘文虽然不读书,却也知道想在书院中生活,仁义礼智信中的信字反而是排在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