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气印。 李流荧轻轻吐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她起身朝大祭酒恭敬地行了个礼:“流荧谢过大祭酒。” 这一声谢倒也是真心实意的。 大祭酒抚须笑道:“无妨,举手之劳而已。李流荧,你是为何突然破境呢?你教谕师父没有教导过你,破境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做万全的准备么?” 李流荧挠挠头道:“大师父和我说过的,只是我刚才在念这首诗的时候,突然心生感应,不知不觉就……” 大祭酒哈哈大笑:“自己写的诗,自己看了还能有心生感应?老夫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倒是第一次看到。” 李流荧很想解释说这首诗不是她自己写的,可这话能说么?嗯了几声,也不知道怎么回到。 好在大祭酒也并不在意,问道:“诗可写好了?可否让老夫瞧瞧你写的诗?” 李流荧嗯了声,便将诗句递来上去。 大祭酒笑着接了过来,可是读了几句,他脸上的笑意便逐渐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