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二人便回到孟宴臣的公寓。许沁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后,准备自己打车回去。
魏大勋想到车后座还有今天白天买的衣服,大包小包的拎下车。这时,许沁在其中一个衣袋里看见了自己送给孟宴臣的那件毛衣。
“原来哥哥有在穿我送他的这件衣服。”许沁之前没见孟宴臣穿过这件毛衣,还以为他不喜欢。问到其中原因,孟宴臣只说穿着不合适。
魏大勋见许沁对着自己的这些袋衣服发呆,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对许沁说:“到楼上去坐坐吧。”
“不了,时间不早啦。我回去了。”
魏大勋又劝了几句,许沁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客气,一直往车库外走。魏大勋倒也不是真的客气,其实是他不知道孟宴臣的公寓是几楼几室,好让许沁一起,给自己带路。但见许沁已经走了,心里暗暗叫惨:“这下好了,我家住哪儿啊?”不过魏大勋也不是太着急,如果真的找不到,毕竟可以住酒店。
魏大勋在楼道里徘徊了一阵,恰好有巡逻的保安路过,认出了他。保安人挺好,见他手里东西还挺多的,还主动提出帮他拎几个袋子。二人一路来到了家门口,保安就离开了。
魏大勋研究了一下大门门锁,才发现孟宴臣家里是密码锁,而自己并不知道密码。叹了口气,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只好原路返回去停车场,开车找了个酒店住下。今天这一天的折腾已经很累了,不过魏大勋睡前还是用短信和肖亦骁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十点见面。
一觉醒来,却没有听见闹钟。魏大勋看了眼手机,居然已经十点多了!但是明明记得昨晚设了九点的闹钟。他赶紧打电话给肖亦骁,错过了约定的时间,肖亦骁也没有打电话来催他。
“喂。肖亦骁吗?我是孟宴臣。”首次和孟宴臣的好朋友通话,还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让对方听出端倪。
“当然知道你是孟宴臣。又什么事啊?这么早。”打了个哈欠。
魏大勋觉得奇怪:“这么早?昨晚不是约好的今天十点钟见面吗?我睡过头了,你不会也才刚起吧?”
肖亦骁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是睡懵了。说好的昨天早上十点,我等你半天,问你怎么放我鸽子。你居然说不知道有这回事。”
魏大勋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看到手机上边栏显示的日期和时间。突然发现,日期显示的是3月3日。而自己是3月1日到的这个世界,与肖亦骁约好的第二天,也就应该是3月2日。
“啊,先不和你说了。”魏大勋匆匆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边还是说个不停。
魏大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昨晚的酒店里。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推测这应该是在一间公寓里。走走看看,发现了客厅窗边的一角卧着一只仿真的毛绒猫。魏大勋忽然记起在片场里,见过这个类似的玩具,他起初还以为是道具组用玩偶代替了真猫,还问了道具组。才知道原来这是导演精心的设计。
“那这里应该就是孟宴臣的公寓了。”魏大勋疑惑道。可是自己昨晚明明是住在了酒店。为了验证,打开了大门,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密码锁。他才确认无误,现在正是在孟宴臣家中。
魏大勋回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试图理清自己的记忆。“系统,系统。你在吗?”他大声喊道,却没有回应。思考了片刻,魏大勋突然在整个屋子里寻找着什么。终于在了书房里找到了纸笔,快速地写下了一行字:“你好孟宴臣,我叫魏大勋,我现在可能在你的身体里。”但随即又涂掉了这句话。
根据魏大勋刚才的推测,自己之所以一觉醒来已是第三天,估计是因为自己的灵魂被系统带入了孟宴臣的身体后,孟宴臣的人格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与自己同时存在着。只是每当入睡再醒来后,孟宴臣的灵魂便会醒来,是自己和孟宴臣轮流地在这具身体里。这也印证了系统所说的“共同”实现身体的主人孟宴臣的愿望。
魏大勋约出了肖亦骁,这肖亦骁和剧本中的角色性格一致,是十分讲义气,又爽朗的人。魏大勋和他相处了一会儿,觉得与他甚是投机。便不再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孟宴臣,不过肖亦骁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
“对了。肖亦骁,我昨天和你聊天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啊。”魏大勋问道,这才是他这次和肖亦骁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昨天和肖亦骁赴约的是不是孟宴臣本人。
肖亦骁皱起眉头:“不用你说,你特别奇怪。”魏大勋吓得愣住了,心想:“糟了。这肖亦骁只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却观察的仔细。”连忙开始解释:“我…….”
肖亦骁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人一惊一乍,昨天像丢了魂一样。今天又开朗起来了。遇上什么好事了?”
“也没什么。”魏大勋不想被他这一问岔开话题,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最近工作太忙了,做梦都在看那些文件什么的,精神有些恍惚了。”
魏大勋又道,“我昨天的事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了。呃,前晚有个应酬喝大了,忘了和你有约这回事了。昨天早上你给我打电话说我放你鸽子,我还没怎么清醒呢。”
肖亦骁说了一声“怪不得”。魏大勋追问道:“所以,昨天早上我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肖亦骁回忆了一下:“有啊,你说:‘你前天晚上睡觉前在你父母家,可一觉醒来自己居然在酒店。’我听你声音慌张的很,以为你发烧说胡话,但问你原因,你又东扯西拉,我就猜你是酒喝多了,还没清醒过来。果然给我猜对了。”
魏大勋兴奋地点点头,心里的疑问已经获得了解答,果然正如他估计的一样:自己和孟宴臣是共用一个身体,而每次睡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