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中间的位置。
“反正时间还早,下午出门,也是可以的。”
迎着他倾轧而下的视线,她脸上浮起轻荡的笑意,又说,“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往下伸,周逸哲的眼中沁着一抹欲望,他低下头。
两人的距离在贴近。
蒋孟鸢紧张地呼吸加快,拽着洗手台的指尖都发白了。
“咻”的一声,身上的衬衫下垂,遮住了浅露的淡粉色。
“蒋孟鸢,不要试图,越过我的底线。”
心跳忽然停了两拍,桃花眼倒影着男人的面庞,语气严肃得后背发凉。
是明晃晃的警告,她可以适当勾引他,但还不具备能超过白月光,得到他的程度。
听脚步声离去,蒋孟鸢无语地“切”一声。
前脚和她聊白月光,后脚又和她这么亲密,虚伪的大渣男。
***
早上九点,蒋孟鸢换上MOKI的衣服下楼,顺着光,她看见周逸哲正坐在沙发上,合眼浅眠。
他似是听见她的脚步声,缓缓睁眼,“桌上有早餐,吃了出门。顺便想想,想去哪…约会?”
闻着味,飘到餐桌前,叼了个小笼包,“我想去花田乐园,你买得到票吗?”
“知道了。”周逸哲边说,边敲击键盘,“中午想吃什么?”
“先玩,玩够了再吃。”
究竟是怎样强大的心脏?在她蓄意勾引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心如止水地坐在沙发上办公。蒋孟鸢喝一口白粥,盯着他系得死紧的领带结。
他这样的人,放情纵欲时,会是什么样?
眉眼弯弯,蒋孟鸢喝光了白粥,起身,“吃饱了,出门!”
出门后,别墅外头停了辆黑色的宾利,蒋孟鸢习惯性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边玩手机,一边等车子启动。
半小时后,两人从地下车库走出,蒋孟鸢欢喜地冲入大门,同里面的主题人物共舞,拍了张合照。看到旁边在卖一个粉兔子发箍,取下,看向周逸哲,“我买个,送你戴怎么样?”
没理他,沉默就是答应了,她扫码支付完后,“周逸哲,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今天你叫了一声,这发箍,你戴一天。玩不玩?”
周逸哲走过去,“你输了呢?”
“我输了的话,今天,我再留下来,陪你一晚。”
蒋孟鸢抬头看不远处的过山车,一共三个大急转,是她见过坡度最高的。她自信地往前走,直接排队去了。
周逸哲跟在她身后。
期间有人还询问蒋孟鸢是不是明星,曾今是有这么个机会,她去看蒋星葵的时候,他们公司的金牌经纪人朝她抛过橄榄枝。但温青知道了这件事,连夜找上门,开除了那位金牌经纪人。
“小心。”周逸哲拉过她,冷冰冰地看了眼旁边的男生,“你脚差点被踩。”
“有吗?那我去给他踩一脚,你是不是就得背我回去了?”
周逸哲没搭腔,抬下巴说了句,“轮到我们了”后,随她一同坐上去。工作人员在旁边讲诉注意事项。
在快启动时,蒋孟鸢看他戴眼镜,“你要不摘了,等一下可能会飞掉哦。丢了的话,我扶你回去。”
从他身上,她看到了王者风范,处变不惊,做什么事都稳操胜券。
想想也是,他早就见过许多大风浪,还怕一个过山车?
九十度俯冲的瞬间,蒋孟鸢大喊了一声,等下一个转弯,她忽然感觉自己手一热,身体倒置,她看见了周逸哲因害怕而起伏的神色。
“你不会是有恐高症吧?”
他办公室在126层,不应该啊。
狂风在耳边撕裂,她怕他没听清,又大声吆喝:“你晕不晕!”
她没等到回应,只感觉抱住她的手掌,滚烫异常。
三圈驶过,车辆停稳。
蒋孟鸢看周逸哲的唇瓣有些发白,她伸手在他眼前挥几下,“没事吧?”
她解开安全扣,起身,站到他眼前,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周逸哲还本能地往后靠。
俯身,解下他的安全扣,“起来。你发烧了,先去医院。”
“不玩了?”他的声线有些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
“玩个屁啊。让你把病毒传给其他人?”蒋孟鸢伸手搀扶他,也不清楚他从什么时候烧起来的,“你现在晕不晕?头疼吗?”
“有点。”
两人下了楼梯,走出大门,去往地下车库。
一路上,蒋孟鸢拽着周逸哲的手腕前进,衣袖下的热度越来越烫。
她走得比他还急,“你老得都能当我半个爹了,自己发烧了,不清楚吗?就没点感觉?”
听到感觉两字,周逸哲轻轻挑眉,淡淡地说:“确实感觉不好。”
先去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周逸哲先坐进去,她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扣安全带。
导航去最近的医院,蒋孟鸢替他挂上号,很快,就给他挂上了盐水。
她似乎是很有照顾病患的经验,在混热寒冷的交替间,周逸哲染着笑。
时间临近下午一点,长指贴着座椅,他顺着她手指的轮廓,轻拽、包裹,彻底十指紧扣。
六年了….阿鸢。
侧脸时,蒋孟鸢还沉在午睡中,翘着二郎腿,一只耳戴着耳机,手机开着钉钉视频。他侧过身,拿起那快要掉落的手机。
处在状况外的周逸哲,听见旁边“砰”的一声巨响,他的手微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