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回房。
洗完澡后，穿着浴袍将衣服烘干。翻来覆去大半夜，林然忽然懊悔自己晚上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天微微亮，林然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看着另外一个房间的门还关着，轻轻将大门关上。
林然打车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换上正装，跟同事一起下楼集合。
舒凡醒来，看到林然茶几上留的字条和一些现金：我走了。
舒凡心想：不辞而别？这现金什么意思？我吃亏了？
林然坐在后排开着会，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速敲打着，这次的新闻稿竟然落在自己头上。
“键盘得罪你了吗？”一个声音传来。
林然血液翻涌，这柑橘的味道，低沉的嗓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林然压低声音瞟见舒凡坐在自己身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舒凡：“好好工作。”
会议结束后何处向后排走来：“小凡，你怎么迟到了？”
“下高速就过来了。”舒凡站起来，脸不红心不慌的解释。
“和林老师认识？”何处刚刚在讲台上看到他们交流。
舒凡看向林然，煞有其事的回答：“一见如故。”
林然哑口无言。
“来，给你介绍一下，海市来的姚处。”舒凡跟着何处来到姚处身边攀谈起来。
林然抱着电脑偷偷溜出去，她必须整理好这份文档，提交审核，下午还有半天的会。
钱路好不容易找到在角落理的林然：“林然，到处找你，吃饭去了。”
“我不去，会议纪要才弄好，正在写新闻稿。”林然眉眼低垂。
“何处点名让你过去呢，不去不太好吧。”
“那等我一会儿，再有半小时差不多。”
半小时后，林然抱着笔记本电脑和钱路来到饭店，何处坐在正中间，姚处和舒凡分别坐两边，其他人都挨着姚处坐，舒凡身旁空出两个位置。
何处安排：“人都到齐了，入座吧。”
林然本想挨着贺斌坐，让钱路坐在舒凡身旁。可是何处接着补充说道：“林然你就坐舒凡边上好了，年轻人有话题。”
钱路知趣帮林然拉开凳子，让她落座。
舒凡侧头，眉骨上扬，小声问：“你在害怕？”
林然慌忙解释：“刚刚在忙其他事。”
姚处看向舒凡，开口：“林然，你旁边的舒凡，按说是何处的学弟，当年高考数学满分进的j大。”
数学满分？辅导不了二年级的数学？我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林然尴尬的点点头：“舒总真厉害。”
舒凡说：“那是何处过誉了，只可惜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荒废了。”
“他对赚钱感兴趣，拉着室友上学期间开始创业，后来有钱了，江城的很多环境保护，他是出钱也出力。”何处解释。
姚处赞赏：“真是青年才俊，有能力了反馈社会。”
“姚处您和您的团队才厉害，为全人类谋福祉。”酒桌文化被他拿捏。
林然只顾闷头吃饭，钱路问：“林然，你这么饿？”
“别管我，我饭量大。”林然暴风吸入。
舒凡靠近询问：“早饭没吃？”
林然又嗅到他那沁人心脾的柑橘沐浴乳味道，慌乱喝着水：“用脑过度。”
“那就多吃点，补补脑。”舒凡给她夹了一块鲟鱼肉和两只大虾仁。
“舒凡，下午的会议你参加吗？一起听听？”何处询问。
“不了，我下午要去厂里看一下，下次多留一些时间。”舒凡回答。
下午开完会后，林然合上电脑，钱路和贺斌走过来：“林然，怎么样？写完了吗？”
林然转动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键盘都要敲冒烟了，终于写好了。”
“走，吃饭去吧。”
“我中午吃多了，晚上给我带些水果回去，我就不去了。”林然拎着电脑包往民宿走去。
拿出手机准备买咖啡扫码时，才看到舒凡发的微信【我有事，先走了。】
林然想到昨晚的行为，在输入框中敲打：【昨天的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