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乐在其中。
在他故意从她身上分心时,她往往先缴械投降,乖乖地跪坐在他的脚边,小脸趴在他的大腿上,可怜兮兮地仰脸看他,美目含泪,委屈地让他抱抱她。
陆斯州很难忍住不这么做,但他知道,那么快结束这场游戏,都不是他们两个所希望的。
所以他只会轻轻地抚过她柔顺的黑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直到她眼角泛起泪花。
“下一次会学乖吗?”
他的语气沁着冷意,似乎完全没有被她的小把戏打动,陆淼这才慌了神,起身往他怀里靠。
“我错了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柔软的嘴唇急急贴在他的脸上,陆淼再也无法忍受被哥哥冷言相待,这世上没有比这更难熬的事情了。
陆斯州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似的,帮她擦干眼泪,一次又一次地原谅怀里娇气无赖的人儿,任命地给她收拾残局。
他们以为两人会一直这样下去。
然而,这场游戏却是他先说的暂停。
……
陆淼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因为过于贪玩,不小心失足掉进了大灰狼的陷阱。
凶狠的大灰狼架起了大铁锅,恶狠狠地说要把她煮成兔肉汤。
可怜的小白兔被捆成一团,泡在热水里,温度越升越高,高到她真的被煮熟了。
她从噩梦中惊醒,呼吸急促,浑身被水泡过一般,浮着一层薄汗,打湿的衣服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怎么回事?为什么梦醒了,自己还被捆着呢?!
陆淼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着急的她只好拼命扭动着身体。
腰间突然一紧,那股力道直接把她拉进了一个大火炉。
偏高的肌肤相贴,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绳子啊,分明是一个人的双臂。
陆淼瞪大眼睛,惊恐地转头看向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呆住了。
“哥……哥?”
陆斯州的眼里还残留着刚睡醒的慵懒,微眯着眼眸打量起趴在胸口的人儿,开口时沙哑的嗓音带着熟悉的严肃口吻。
“醒了就不要乱动。”
陆淼脑子宕机了,先不说哥哥为什么在这里,一看到哥哥的脸,她就回忆起晕倒前的一切,一时间所有事情像是无限缠绕的毛线球,她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她是又一次改变了剧情吧?
可是,为什么恰巧学长会在易感期呢?!
那也就是说,如果她不从中破坏,林柔柔也会因为给学长送文件而撞到枪口上,发生和自己一样的事情!
嘶——
陆淼感觉脑瓜嗡嗡的疼。
一想到这次意外,她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
是破坏剧情的惩罚吗?但学长也不是有意的……
学长还咬了她的那里,课上说过的,那里是不能随意被别人咬的。
可,可是学长和林柔柔才是一对啊……
陆淼心突然一颤,异常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
陆斯州看陆淼失神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手指抚过她微红的眼角,动作轻柔地勾住她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在想什么?”
“想学长……”
陆淼下意识喃喃道。
她想念学长的味道了,想要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想要听用他温柔的声音亲昵地念自己的名字。
越回忆,越无法控制,那股味道快要在记忆里淡去了,她就快记不住了。
一想到这,陆淼就抑制不住地委屈难过。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抬头看向陆斯州,在他愈发可怖的眼神下,嘴唇颤抖着说出自己的诉求:“我要见顾景。”
恳切的言辞,渴望的神情,看啊,她多么急切,彷佛在自己身边就是天大的委屈。
陆斯州感觉内里被劈成了两半,先前抑制的怒火轻易被重新掀起,理智的绳索尽力捆住发怒的猛兽,却也岌岌可危。
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在他的怀里,口口声声说着要见另一个alpha,一个伤害过她的alpha!
啪嗒——理智崩溃。
他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身,把陆淼禁锢在身下。
陆淼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床上,背部被大手紧紧按住,颈后的发丝随之撩起。
陆斯州垂头靠近那白皙皮肤上的红肿突起,温热干燥的嘴唇含住发热的腺体,尖锐的牙齿磨过敏感的表皮。
陆淼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脑子也停止了思考。
“淼淼,你知道怎么让短暂标记失效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看到沾了水色愈发可口的突起,眼神逐渐晦涩。
陆淼眼底的害怕快要溢出来,浑身忍不住颤抖。
浓郁的信息素几乎淹没她的鼻腔,强硬地要把这个气味刻进她的脑子,但原有的标记使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排斥觊觎者的意图。
陆斯州感受着她微微的抖动,呼吸加深,勾唇轻声道:“除了代谢,还可以覆盖。”
“你觉得我现在把那人的信息素全部消除了,怎么样?”
“成结标记的效果远大于咬痕标记。”
医生的话回荡在耳边,那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总归不算正常。
那个医生忍了半天,走之前才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病人状态不好的话,最好不要打开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