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答非所问道:
“现在的话,辜且算是你打水漂的对手吧。”
接着又加大了嘴角的弧度,看上去颇为得意地补充说:
“我打过去了。”
他的这个笑容在斑看来更加不爽,于是他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更加没好气地问道:
“我是问你叫什么?!”
“我叫柱间,名字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说。”
“柱间是吗?”斑暗自观察了下对方的反应,见他神色自然,倒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直接转过身干劲满满地撩起了右手处的袖口,对身后的柱间气势汹汹地嚷道:
“你看清楚了,这次一定能成功!”
然后他向后拉开了手势,伴随着袖子翻飞的声响,用凌厉的劲道将两指间的石子投撇了出去。
可惜的是,那块石子还是没能呼应斑内心的期待,只是在水面上如一开始般高高地跳了三下后,在距离岸边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止了它的运动,幽幽地沉入了水底。
气氛忽然之间变得极其尴尬,甚至带着两人诡异的沉默。
斑还维持着那个投撇的姿势,在短暂地沉默了两秒后,少年极高的自尊心终于使他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他转过身指着柱间朝他大吼道:
“你这混蛋,你绝对是故意站在我身后让我分心的是吧!!!”
“我这个人敏感着呢!有人站在身后就尿不出来的那种!”
柱间大抵是没想到对方会忽然有这样强烈且生气的反应,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吓了个半死。
“对、对不起。”
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这么颤巍巍地道歉,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极了。
斑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消极弄得一愣,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囧然,他有些无奈地放轻了语气,尴尬地笑着道:
“我说,你也没有必要失落成那样吧……”
见对方依旧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甚至还抬起了隐约湿漉漉的大眼盯着他,看上去着实委屈极了。
也看得斑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了……
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他一样……
于是,为了稍稍安抚下自己内心的愧疚,他只好无奈地抚额,先退一步对少年道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强词夺理……”
“我、我是真不知道……”
谁知,柱间失落的声音又可怜兮兮地响起,却说出了让斑瞬间火冒三丈的话:
“你竟然还有这么讨厌的自觉症!”
“真搞不懂你这家伙是人好还是嘴欠!”斑不禁生气地大吼道。
不过这次柱间倒没有继续阴沉下去了,他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爽朗地笑了两下,然后比了比打水漂的动作朝斑说道:“反正我打水漂比你厉害这一点很明确。”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得意,让斑感觉脑仁生疼,气血上涌,于是他又恼怒地指着柱间大吼道:“你信不信我拿你打水漂!”
这下柱间又一副被打击到了的模样,阴阴沉沉地坐到了地上,说:“我没想惹你生气的,作为赔罪,我还是做好被扔进河里的准备吧,你扔吧……”
斑觉得自己对他动不动就这个样子的缺点无奈极了:“你啊,知不知道自己的毛病有多讨厌。”
但是柱间又忽然用那副样子勾起了一抹诡异欠扁的笑容:
“只不过……但愿你能够扔到对岸。”
斑终于忍无可忍了,右手一挥,生气大吼道:“给我滚到一边去啊,你这个碍眼的家伙!”
闻言,柱间立即笑眯眯地站起身来,挥了挥手说道:“那我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斑却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站住!”
柱间转过头来,对他无语极了:“到底怎么着?你能不能想清楚了再说!”
斑不免一愣,语塞道:“我、我……”
然而这时,他却忽然注意到柱间的目光在一瞬间看向了他的身后,而原本不正经的表情也被严肃替代。
他疑惑地转过身顺着柱间的视线看去,然后也是一愣。
因为他目光所及之处的河流上,正从前方飘来了一具壮士的尸体。
他不禁出言道:“那是……”
然而,柱间在他话还没说完时就已经先越过他跑过去了。
对方穿着草鞋在碧蓝的水流上矫健稳步地踏到了那具死尸的旁边,看得斑微缩瞳孔。
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然后正蹲着身子检查尸体的柱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斑略为低沉的嗓音:
“……你是忍者吗?”
然而柱间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只是皱着眉,语气严肃地说道:
“这里快要变成战场了,快回去吧,这是羽衣一族的图纹,抱歉,我先走了。”
说罢,他便一个跳跃,从河中心的位置跳到了对岸,然后转声道:“再见,你……”
“我叫斑。”斑倒是大方地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带着爽朗的笑意和自信。
“斑……”柱间不禁轻声地重复下他的名字。
然后又听见斑清朗的声音传来:“不把姓氏告诉陌生人,这是忍者的规矩。”
闻言,柱间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你果然也是忍者啊。”
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斑打水漂的手势是手里剑术……
他们两人就这么无言地看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