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劲一帮人回到中原,父母师兄妹见他伤的如此重,誓要问清缘由,其手下说:是被一号称冬临人的黄衣妖女所伤。其母追究其责任,势要为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没想其儿子受伤后,傻傻颠颠叨念道:“我喜欢她,喜欢她。”似乎伤了脑袋。
谢家是中原武林世家,在江湖上也颇有一番作为。如今千里芙幽伤了他们宝贵的少主,其门下自然要向冬临讨回一个说法。于是,他们带一批人马直奔冬临而去。
第二天夜晚,谢老爷子谢兆儒,谢夫人林吟素,当他们来到呼伦湖,便租了两条大船,顺水而去。
这时候,百合夫人已得知这个消息,把芙儿叫到跟前,问清缘由,毕竟尊者刚刚去世,江湖汹涌,诸事不平。
千里芙幽非常恼火,特别是对有色心招惹她的男人,介于她金族女人毒嘴不饶人的威信,在母亲面前也开始不屑开骂:“是谢家的小疯狗先来招惹我的,若不是他谄媚于我的美色,我也不会出手伤人。”
百合夫人道:“自己犯了错误还不知道检点,别以为什么事情都可瞒天过海,你这个做姐姐的还没有那个本事。你又不知中原谢家在武林中的地位,你伤了他们的宝贝儿子,该如何是好。”
“不就是一个色男吗,干嘛这样指责自己的女儿,我就是不依,他们家要来闹事,也得有这个本事。”千里芙幽神色高傲不屈,依旧不认错,她心想如果谢家不放过她,她就开杀戒呗!
百合夫人叹道:“就是我平时太娇惯了你,你师兄们也宠着你,如今出了这样一篓子事,你爹地又不在了,你叫你娘怎么一个人独当一面。”
千里芙幽想到父亲惨死于密室,不由的心中一冷,跪下说:“母亲,都是为女儿的不好,如今爹爹去了,就让女儿一起陪你独当一面,今天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我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不关冬临任何事。”
百合夫人眼中神色担忧,道:“你说得倒轻巧,谢氏一家在中原也有数百年的历史,对付起来也不容易,你怎么独当一面?”
千里芙幽撑着一口气,理直气壮说:“只要他儿子没死,我就有办法让他复原,病好了,这事自然就完了,母亲不用担心。”
百合夫人拉着芙幽语重心长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等这事完息后就嫁给前落,到青国去吧。你的婚姻美满,娘也就少了一份心事。”
婚姻美满!可笑。她根本不爱风前落,怎来美满婚姻?心中自嘲了一番,又不想母亲为此担忧,忙转移话题说:“母亲放心,我自会解决此事。”
百合夫人面含蕴色忧心说道:“喜欢和爱才是面对生活的底气,讨厌和恨从来都不是。”
千里芙幽痛心疾首说道:“要是你可以原谅一切,那么你经历的事都是活该。”
谢家一群人骑马经过踏雪桥,来到雪宫下,吆喝叫门。
风雨雷电云五位师兄及百合夫人已在城楼上等候多时,百合夫人命令身穿锦衣的守门士兵打开宫门,放他们进来。
谢家母亲林吟素是一个穿着打扮利索的悍勇女人,父亲谢兆儒也是位德高望重的英气豪天的雄性。
谢母林吟素说:“夫人,你的女儿把劣子伤成这样,我们实难以接受,如果治不好他的病,我们是不会束手离岛的。”
谢父谢兆儒也道:“令家千金伤了我儿眼睛,我们原以为自家药堂能治好,不想来贵岛闹事,没想到耽误了治疗他的时间,久而拖之,便伤了他的神经,使他变得如此癌痴,现在夫人心比心想想,若是你的女儿也发生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菱花婆婆吩咐下去给众位英雄豪杰泡茶。
风前落从椅子上站起来,端酒敬了谢家老主一碗,道:“谢叔父,是我未婚妻的小过错害了你家公子,我在这里替她陪个不是。”
这时,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谢阿劲抽出尖刀,直逼风前落要害,口中念叨道:“我杀了你,都是因为你,芙妹才不会喜欢我,都是因为你在其中捣鬼,害了芙妹。”
风前落用两指夹注咄咄逼来的刀剑,猛退后几步,周围的桌椅倒成一片,看来这小子内力之强盛是普通人无法匹及的。心想:他若不是被芙儿的美色所诱惑,定不会被芙儿打伤。
谢家母亲林吟素见此状,以为是儿子又狂性大作,连忙喝道:“住手,劲儿,有话好好说。”
谢阿劲方才停手,道:“夫人,母亲,是我喜欢芙儿,甘愿被芙儿打伤。现在,我只想娶芙儿为妻。”
偷偷地在窗外偷听的蝶梦连忙轻步跑到芙蓉暖阁,把看到的听到的告诉芙幽,芙幽欲去瞧看,蝶梦连忙拉住了他,道:“那个被伤了脑子的人连刻苦修为的风前落都不是他对手,宫主去,定不会占到便宜。”
蝶梦又问旁边的白旋凤,“凤儿,你有什么主见?”
只听白旋凤说:“宫主说要承担责任,就与他来一次假结婚,然后等他想清楚了,看明白了,觉得配不上宫主,就定然再与宫主离婚就是了。”
蝶梦只当白旋凤是戏虐之谈,不依道:“这是什么馊主意?咱们宫主可是冰清玉洁之身,怎能容他一个小辈来玷污。”
千里芙幽脸上怒容乍现,对那什么谢家少主十分嫌恶,只道:“你们烦不烦,要么出去,要么给我安静。”后面又加了一句:“我自己的事,我自会处理。”于是,朝众人坐的厅堂里走去。
谢家母亲见到芙幽那张明净如碧海芙蓉的脸容,不由的一惊,若是世上女子及的上她二分之一的姿色,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也难以说清。心想,怪不得儿子回家后,茶不思,饭不想,只想去冬临求亲。
谢家老主谢兆儒望了一眼芙幽道:“夫人,这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