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朴水闵的第一个女儿。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家还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手机,那时候我还没有看过巨型动画技术片《大鱼海棠》,我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是一条鱼,一条金色类似有着橙色鳞片的鱼儿,我梦见自己游过了无数江海,穿越无数无数的激流,缓缓直行,跳下瀑布,游进清澈冰凉的小溪,后来我来到了一处海棠树下,见到了一个玉致玲珑的美丽女孩,她用瓶子收养了我,后来又把我放生于河川外,印象中,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小镇,从小女孩大红绣花棉袄的衣物可以看出,那里的风俗也出奇的古色古香,整个河边挂满了鲜红色艳丽的旧灯笼。我觉得象征我的那条鱼,它穿越四大洋,成为了生命的斗士。后来,它闯下祸端精疲力尽,终于被管理生命与死亡的种族人群抓起来了,晾干在绳索之上。
很多年前,我还做了一个真实的梦,我梦见自己和一只雪白的□□做了好朋友,我们一起畅游大海的时候不幸被鲸鱼吞下肚中,然后鲸鱼被切开肚皮把我这条顽鱼给抓住,而□□它中了剧毒全身发黑,一直在生死边缘挣扎,后来在一个泥潭它退尽毒素,使劲奔跑,游进了一条大江,它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游动,终于来到了一处春暖花开之地,那里好像是日本北海道,又好像是富士山脚下,大江两岸开满漫山遍野的粉红色樱花树,花瓣随着微风飘舞,飘进了澄澈见底的江水里。我突然觉得□□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沉香。我是宝莲灯中三圣母杨婵金蟾娘娘。
我是华山圣母云华夫人三圣母杨婵,我当时的男人是凡人刘彦昌。我是宝莲灯中沉香之母。沉香就是刘海哥,本源是一只雪□□。刘海哥的妻子是狐九妹小玉。狐九妹小玉便是我的媳妇,所以我的身体里来了许多灵狐。
我还做过一个有趣又生动的美梦,我梦见自己和弟弟颜权被寝居生命之树玉树的暗夜精灵女王即动物森林茜茜公主艾丽丝百花仙子玉兔月姬请入了艾尔缪拉城的最高城堡参加动人心魄的舞会派对,绿猫公主艾丽丝女王邀请我和弟弟颜权一起跳舞,我和弟弟颜权离开座位穿着华丽厚重的高级晚礼服迈开舞步开始拥抱起舞,这一刻我的心也随之起舞,一切都非常美妙自然,舞会完然后切蛋糕树,品香槟酒。
我还写过一篇叫《动物森林晚会》的作文。那时候,我向往无忧无虑的生活,喜欢保护各种各样的小动物。虽然这篇文章不是为自己写的,而是替学习有些懒惰的表弟随意写的,但是写出来我真的是特别喜欢特别庆幸。我喜欢大自然,喜欢静谧幽远的世外森林,我想那里的野生动物们一定都是有着感性情怀的,就像我身边的小精灵一样,或许还会说它们自己的语言呢!
我以前常常做一些不着边际的噩梦,在我过去浑浊的梦境中,她们欺骗我把我弄死在刘家村,我晕倒在一个满是粪便的牛栏里,好像是我这辈子的丈夫刘茂峰和几只野猫看见救了我……
很小的时候,我在雨中救过一只受伤的小麻雀,它被雨水打湿,翅膀和小腿受到了拉伤,飞不起来了,我救了它,为它消炎包扎,然后还亲自喂它吃青叶子上的小虫子,小鸟陪伴我了一个星期左右,它好了之后,然后就把它放生了,我看着它从窗户外飞去,飞上了高高的蓝天,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十分澄明,我想我竟然有些不舍,然后我就为小鸟写日记,记录下我和它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七岁的时候,我们家高溪村山后面那一大片田野里有天晚上深夜凌晨死了成千上万只燕子,还有我在网络上看到一群一群的燕子把脑袋夹在铁栅栏里,我突然崩溃泪流满面。
我为什么会得精神分裂症这种重度精神疾病呢?我是被活活饿死的冻死的。我十八岁那一年逢高三美术高考,我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第一次离开家乡娄底去湖南省会长沙参加美术联考。那一年我一度神智不清被无数鬼怪野物追着咬,行尸走肉一样在陌生无助的环境下四处漂泊游荡,一次又一次猝死在寒冬腊月的街角雪地里。我饿了冻了足足三个多月母亲才长途跋涉找到我把我带回家。然后十八岁的我全身经脉俱断被拖去湖南省长沙市湘雅医院精神科急诊室电击整整一晚。
在这短短三十年青春岁月里,我的心灵承受了五亿劫的痛苦,我的身体承受了五亿兆的疼痛,所以我写出了五亿年前的寒武纪,关于小王子与人鱼公主的故事,小王子是亚当,人鱼公主是夏娃,我为我的小说取名为《圣界缘》。
小时候学生时代的我,无论去学校坐在教室里上课读书还是呆在家里,我每天都闭着嘴巴不说一句话,看上去特别特别文静,性格非常内向,刚毅木讷,质朴迟钝,沉默寡言,不懂表达,不善言谈,反应慢半拍,呆头呆脑,不解风情,不容易理解某件事物。从小到大在人前,我一直有比较严重的人际交往恐惧症,特别是在公众场合社交,每当和人在一起,我都会呼吸极度困难,神经绷得特别紧张,心情似乎完全不顺畅,情绪也不知缘由地起起伏伏得厉害,甚至脑袋里面几乎一片空白,干等着傻站着,基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五六岁的时候,经常跟在聪明狡猾的弟弟身后去玩,有一次我跟着弟弟和一些村里的小伙伴去田野里摘野花玩耍,路过一个粪缸时,我被一个淘气的男孩子推进了深深的粪缸里,我从头到脚满身都是臭烘烘的粪便没有一丝干净的地方,我被弟弟拽上来带到妈妈那里,妈妈正在一户农家院子里兴致颇高地打麻将,她见我这样满身臭粪便只是满眼鄙视的神色,因为在那打麻将和人玩的起劲并没有带我回家洗干净的欲望,后来那个农家婶婶带我去后院洗干净了满是粪便的身子并给我换了一件干净衣服。
那一年,我精神病复发,身体和心灵忍受极强大的痛苦,妈妈带我各处寻医访药,终于在一位叫做白果仙人的祠堂内救治好了我的幻听耳疾,那时候我神智还是不太清醒,一个人离开人群独自在野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