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又说了些话,见余光还没出来,而方浩灿依旧被倒吊在树上,礼王终于忍不住询问:“这要吊多久?” 他看方浩灿的脚踝都变色了,倒不像是故意应付他。 方浩清厌弃的往方浩灿那边看了一眼:“祖母说衣服什么时候干,脑子里的水就什么时候控出来,等水晾干之后,才能将他放下来。” 末了又补了一句:“这是我们兴安郡王府的规矩,等明天还要带着他去您府上给世子赔礼。” 听到方浩清的话,礼王沉默片刻:“算了,都是孩子在玩闹,其实也没什么打紧,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同你祖母说,不要太苛责孩子。” 真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说出这种话的时候。 方浩灿此时似乎已经陷入混沌状态,嘴唇倒是不断的蠕动,似乎是在喊爹娘。 感觉自己要看不下去了,礼王转身就往外走:“你告诉你祖母,这都不算什么大事,赔礼就算了,让她莫要放在心上,免得伤了两府之间的和气。” 方浩清:“...”这还是那个锱铢必较的礼王么? 就在马车即将驶出郡王府的时候,礼王再次撩开窗帘:“这眼瞅就要天黑,这衣服要是不干怎么办。” 就见方浩清脸皮抖了抖:“祖母说,阴干!” 礼王:“...”真是个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