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放别人我能让吗?这一次我让了,直接往后推迟一个月。” “你看多麻烦,卖人家六万观众的票钱怎么办?退票?” 提起退票,齐云成忽然来了劲头,生气的望向栾芸萍,“谁告诉你的?谁说退票的?” “你不演了,肯定得给人退了啊。” “我们向来不退票。” “那你们还真是禽兽不如。” “演出开始的那一天,上午八点观众就开始进场。” “怎么来那么早啊?” “不分前后排呀!”齐云成前后比划一下,再指着远方,“你花两万块钱坐最后一排你乐意吗?” “那是亏点。” “我为什么知道呢?他们八点一进场就把我给吵醒了。” “等会儿,有个小问题。”栾芸萍忽然打住自己搭档,“观众八点进场把你给吵醒了,你跟哪睡觉?” “售票处。” “那么大腕儿还售票处,真怕人退票啊?你得住别墅!” “你不明白,售票处有空调。” “空调都装不起,你还卖人票两万一张?” 齐云成赶紧解释,“我低碳环保,节能减排。” “哦,感情还一绿色禽兽?” “我就在售票处,六万人刚一来又来十万人,都得看我。 咱出主意吧,开始卖站票。” “什么叫站票啊?” “卖满了十万人嘛,中间场地我不设坐,让他们都站里头。” “这卖多少钱。”栾芸萍问一声。 齐云成伸出食指和中指,“依旧两万,也不分前后排,十万人全站里头,上面航拍一看跟兵马俑似的。 不过刚一站来,又来五万人。” “没地了。” “咱有办法呀,卖蹲票。” “什么叫蹲票?” “站票啊俩人往这一站。”齐云成挺直了自己的身子形容,然后指着自己的 “也不分前后排?” “不分前后排。这五万人刚蹲下来,又来十万多人。” “这是真没地了。”栾芸萍嘴里不断重复,的确也想不到还能怎么坐。 齐云成微微一笑,“有辙呀,卖趴票。” “怎么个趴法。” “看看座位底下是不是空着的,从最后一排匍匐前进,都趴到座位底下。” “这多少钱。”栾芸萍再问。 齐云成:“两万一张,概不退换。我的妈呀,这几十万人一进来,又来一万多。” 栾芸萍:“怎么办?” 齐云成:“非得看,这让负责人都着急坏了,看不着就自杀呀。我给出主意吧,卖吊票。” 栾芸萍:“什么叫吊票?” 齐云成:“把这一万人全吊在工体场馆上面。” 栾芸萍:“这卖多少钱。” 齐云成:“三万一张,还有一万威亚钱。” 栾芸萍:“威亚也够黑的。” 节目表演到这里,照这个舞台进行一些删减。 甚至删减的还不少。 因为这个传统段子怎么也得往半个小时去了,可这个舞台的表演时间只有十几分钟,所以从一开始上台,两个人的表演没有一点慢过。 “来吧,头一个歌曲我先唱一个春天里。”齐云成望着观众的笑脸,继续开口。 “这可够高。” “不过我跟这正准备着呢,后台一推门进来一人。” “谁?” “大高个,戴一眼镜,进来还挺客气。诶,您好,我叫王峰!” “他来了?” “你干嘛来了?” 齐云成开始倒腾角色说话,并极其的客气,“我也是听朋友说,说您想唱一个春天里,但这毕竟是我给它唱火的,我就怕现场的观众听完您今天唱的这个,再听我这个,就不叫玩意了。” 一句话是真敢说,栾芸萍站在旁边,都没有说话,只给出表情来配合表演。 “您看行不行,您让我给您开场。” “这行吗?” “那怎么办啊。”齐云成无可奈何,很大气的一挥手,“让了吧,王峰等着啊,七点半一开演,开始唱了。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 “唱的多好。”栾芸萍夸一句。 “好?”顿时齐云成来气,声音放大不少,“我站在后台,看见电视里转播他唱的那个,给我恨得。 唱的什么玩意,跟我那个都不一样。” “废话,跟你一样王峰也没空调了。” 点了点桌子,齐云成开口,“愣熬着把他的节目熬完了,终于轮到我上场!我上场我得唱一个《大约在冬季》!” 栾芸萍伸出大拇指,“这歌好哇。” “我准备好了,往升降台上一站,升降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