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也想过去看看了。 因为鹤字科、九字科的师弟越发成熟,已经能担当起各种东西。 甚至他记得2018年德芸一帮人还会参加相声有新人,那个节目跟欢乐喜剧人一样,是个捧人的好节目。 更别说大林还得上喜剧人第三季。 又是忙活的一年。 不过正想着。 忽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齐云成嘴角忍不住上扬,是鼓曲社那边的电话,张雅丽先生打来的。 昨天因为助演没能去,肯定是来问问的。 老先生们简直太惦记他了。 “喂!云成!” “诶,张奶奶!您吃饭了吗?” “才吃完,我听小惠儿说了,最近要陪着怀孕的闺女是吗?” “对。” “那就好好陪着,鼓曲社这边你别担心了,只要情况好,我争取每周来演两场。” 每周演一场看似不累,可一位位七八十了,演一场就一场的辛苦。 所以很多老先生也不是每周周六周日都演,能每周来那的确是个艰辛的事情,实在费体力。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鼓曲社,却有那么多老先生的原因。 第一是都喜欢,第二是人员之间能调和开,不然几位先生一生病,场子恐怕都得歇着了。 于是齐云成开口。 “您别累着,真要累着可是我们大伙儿的损失。” “知道啦,盼着你孩子出生,到时候多带来熏熏,打小培养嘛!你不还有一个闺女吗?说不一定能喜欢上。” “她呀没那意思。”齐云成苦笑,摇摇头,“她就喜欢玩,不过您去过鼓曲社那边的学院吗?现在已经上了一学期。” “去过,但我不适合教学,还是表演好,教学让专业的来!倒是文爱云老师的坠子方面可能有些苗头了,有几个能唱的。” “是吗?那这是个好消息呀,可惜我没时间去看看。” 鼓曲社开办的目的便是给予一个平台,以及宣传一下鼓曲艺术。 如果有学生能接,再好不过。 奈何这段时间齐云成只能麻烦师娘照看,哪怕排节目也是如此,心里挺愧疚。 当初是他信誓旦旦要提前弄,要弄师父师娘便真的弄,盘场子各种安排其实都比他当经理的累。 结果自己现在抄手没管了。 然而也不知道老先生是不是有读心术,刚有那么点愧疚,对面传来了声音。 “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知道你喜欢曲艺,但这边我们一群老人足够对付。 孩子,说句不客气的话。 我们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呢。” “那是肯定的。”齐云成忍不住笑,然后又莫名听见一道其他的声音。 “在和云成打电话?” “嗯!”张雅丽在那边回应一声。 “聊完了吗?我跟云成也聊一会儿。” “聊吧,我去喝口水。” 电话一转接,齐云成便和其他先生开始说话,而中午饭点时刻能在张雅丽身边的,只可能是她妹妹张雅琴。 两位先生可是鼓曲社的常客。 最后说来说去,电话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挂断。 一挂断,反而让他心里痒痒的,很想去天津看看,学院那边的教学他至今没去瞧见过。 只是一去,一来一回,恐怕又是一天。 非得彻底腾出来一整天的空才行,稍微琢磨一下,齐云成觉得下周再说,下周蓝蓝有安排节目。 蓝蓝最近没怎么来,主要放暑假到当初爷爷奶奶的老家那边玩去了,下周才回来。 她是有爷爷奶奶的,爷爷去世后,奶奶便一直在乡下住,想接过来,可老人哪里想在城里住。 宁愿在郊区那边安静一点。 所以孩子放假便会过去陪一阵子。 “师父!师娘!我提前回来啦!” 冷不丁听见动静,齐云成表情一怔,在书房苦笑一声,得,这算是回来了,经不起一点念叨。 “师娘!我师父呢!” “他在书房,刚进去!”外面的宋轶看见蓝蓝,非常纳闷,“怎么回事?不是说放假打算在那边待一个月的吗?” “我把奶奶劝过来了,说让她来看我演出,她立马答应。对了师娘,这是我奶奶自己种的花生,已经煮好的,非常好吃,我去找师父了。” 放好大包东西,周顾蓝步子不知道多快,轻轻一敲门,“师父,我回来了!” “进来吧,进门就能听见你的声音。” 房间门打开,齐云成看过去无奈的叹气,家里的小丫头是小,而这丫头已经不小了。 大丫头了,快十八岁。 跟成人没什么区别,只有脸庞还藏匿着那仅剩不多的青涩。 关键那个子一米七! 女生一米七,不算矮。 亭亭玉立。 有时候他看着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闺女,怪的慌,得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