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悄悄挪了挪位置,偷听两人的对话。
“白马君吗?他是伦敦那里很有名的一位高中生侦探。这几年在伦敦的时候我刚好也撞见过几次案件就顺手解决了,估计他也是从警方那里知道关于我的一点事。之前又作为交换生去他就读江古田高中待了几天,不过那时候他还在伦敦,我们没见过面,可能是黑羽君他们跟他提过我吧。”
黑羽快斗:我不是我没有全都是青子说的!
“除了知道他的父亲是警视厅的警视总监以外,其他情报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确实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距离晚饭开始还有点时间,除了亲自下厨的大上祝善外,其他人都去到别墅的娱乐室,决定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望月弥生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毛利兰旁边看着他们玩扑克。
一想到这里也极有可能是当年自相残杀的地方之一,望月弥生就没这个兴致玩了。
嗯?等一下···
“怎么了?”毛利兰疑惑望月弥生忽然按住自己拿起牌的手。
“这两张牌粘在一起了。”
毛利兰仔细一看:“啊,真的。”
望月弥生从她手里拿过牌,将它撕开,露出黑桃J下面的梅花4,以及两张卡牌中间的血迹。
“啊!”那刺目的血吓得毛利兰尖叫出声,将其他人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
望月弥生一脸淡定地将牌放到桌上。
“真伤脑筋啊,没想到连扑克牌也沾血了。”
“这么说来,我记得那个女佣曾经说过,这间别馆里的东西自从案发之后就一直保持原样没人动过。”
“这么说,这个房间也···”
“咯吱——”
还没从血迹的惊吓中缓过来的毛利兰又被突然的开门声吓到,望月弥生拍拍她的肩,安抚道:“没事,是石原小姐。”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今天的晚餐已经准备好,请大家移驾到餐厅,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望月弥生假装没发觉那几位侦探向她投来的带着探究的视线,跟着毛利兰走出娱乐室。
枪田郁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路上,望月弥生故作对黄昏别馆的好奇,四处张望着,寻找可能存在的摄像头。
···还挺多。
一行人跟着石原亚纪抵达餐厅的位置。推开门,正对面坐着一个被紫色披风遮住脸的人,衣服遮挡住身体的各个部位没有露出一点皮肤,但是···
望月弥生微微眯起双眸,下意识将警惕提到最高。
没有气息。
那个不是人。
“拜托,你这打扮是什么意思啊?我看你电视看太多了吧。”
留意到斜后方的千间降代有了些许动作,坐在餐桌那头的人忽然发出声音:“现在在场六位崇高的侦探名家,本人诚挚地欢迎各位光临这座黄昏别馆。现在请大家先入座吧,桌上有各位的名字。”
不清楚他的目的,所有人都暂且顺着他的意思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了下来。
“关于这次请各位来此的目的,主要是希望各位能够帮助我将目前藏在这座别馆里某个地方的宝藏挖出来。我花了很多年才得到这笔财富,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非找到不可。”
“嘭——”
爆炸声接连不断,刚好五声——是停放在外面的五辆车。
“怎么回事?”
“没担心,我只是想阻断你们的去路罢了。”
“什么?!”
有同伙。望月弥生马上联想到这点。
那个人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不可能有时间到外面放炸弹。相反,另外那个人有充足的时间。
——以“制作晚餐”的理由。
“过去一直是你们在追着我跑,偶尔也该让我们彼此之间的地位互换一下才对。老实说你们刚才路上经过的那座吊桥也在同一时间掉下悬崖,所以你们现在根本不可能开着车子逃走。当然,这里也没这么电话,附近更没有行动电话的基地台,你们想向外求援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只要有人能想出办法帮我找出那份宝藏,我不但会分给他一半的宝藏,还会告诉他怎么离开这里的方法。这是游戏规则,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还喜欢。”
“如果说完了,我能问一下菜什么时候能上吗?”望月弥生轻叹口气,“虽然感觉问机器人也是白问···”
“机器人?”
“按照我对基德的了解,他不可能搞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啦。坐在这里的不可能是真人,说不定他就在哪里看着我们哦。”
毛利·黑羽快斗·小五郎:啊哈哈哈···
“也是,毕竟是怪盗基德呢。”
“怪盗基德?”
毛利兰没懂他们为什么突然提到怪盗基德,在场的侦探便将信件落款的名字“上帝弃之不顾的儿子的幻影”帮她推理了一遍,顺带——在望月弥生听来——将怪盗基德夸了一通。
望月弥生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你就偷着乐吧,黑羽君。
黑羽快斗觉得自己无辜至极,莫名其妙被人当做诱饵,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夸奖确实很得意。
不过他更想听到望月弥生夸他就是了。
石原亚纪敲了敲门,推着推车将菜送上来。
在白马探提议用手帕将桌上的餐具全部擦拭一遍后,茂木遥史提出划拳调换座位比较妥当。
位置重新换过一遍,原本坐在江户川柯南旁边的望月弥生坐到了白马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