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写的‘死’字。”
江户川柯南思索了一会儿,拿起照片道:“优作叔叔说过,在遗体旁边写下血字的犯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新一哥哥是这么告诉我的。”
“可意外···我实在不敢相信···”
江户川柯南看向世良真纯:“意外?”
“我记得十年前的那个事件最后判为意外了吧?”
旁边的望月弥生应了一声:“这个点法医那边早就尸检完了吧,可以打电话给高木警官问问。”
“当年详细的案件内容写在这里面了哦。”江户川柯南把档案袋递给了世良真纯。
在世良真纯看档案期间,望月弥生给高木涉打了个电话,而原本在洗手间刷牙的冲矢昴也走了过来,跟着一块看资料。
“你是说今早的那个遗体吗?我记得他的确是住在案发现场附近,名叫做高市勋的男子。不过我不太清楚遗体在那之后怎么样了,因为这现在被视为盗窃案件,已经交给搜查三课去处理了。”
“盗窃案?”望月弥生有些疑惑,这个词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嗯,你们去上学之后目暮警官也来到了案发现场。他看到那个血字后就说了‘这应该是盗窃案吧’。实际上那个遗体身上的钱包也早就不见踪影···对了,顺便一提,死因的确是弥生你说的那样,肝硬化造成静脉瘤破裂而死亡。”
望月弥生关掉了外放,对高木涉说:“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高木警官。”
“可意外的话,为什么现场会出现‘死’字?而且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中途加入推理的冲矢昴开口:“既然如此去找他谈谈不就好了吗?那位在你班上非常喜欢推理的金一同学。”
金一?谁?望月弥生有些懵。
“说、说的也是。”毛利兰看上去有些尴尬。
“哈?你在说什么啊,整起事件如果要找人商量的话也应该是找工藤新一吧?毕竟他是高中生侦探,还是你的男朋友。”
望月弥生心情复杂地看了眼江户川柯南。
好吧,她大概明白了。
冲矢昴本身就对江户川柯南感兴趣,加上他知道灰原哀和宫野志保是同一个人,自然会怀疑起男孩的身份。而世良真纯一直都想打听关于工藤新一的事,这种情况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两兄妹直接把江户川柯南推向略有些尴尬的地方。
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
真是···有够糟糕的。
望月弥生不知道该不该插手江户川柯南的事,纠结来纠结去,眼看毛利兰被怂恿打电话给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借口上厕所跑路,她默默捧起已经有些凉掉的红茶喝了口。
啊,变涩了。
她没有凑过去听工藤新一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注意到冲矢昴出了餐厅不知道去了哪,不过大概率是跟去厕所了吧。
马甲捂不住了呀,新一。
见毛利兰挂了电话,世良真纯追问:“工藤他大概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想知道事件的真相,就马上前往今天早上的案发现场。新一还说,如果跟他推理的一样,那个一定会完全吻合。”
***
临走前,已经确认江户川柯南和工藤新一是同一个人的冲矢昴还故意恐吓了一下江户川柯南,被走在最后的望月弥生用眼神谴责一番。
少女无声地说道:秀一哥哥是幼稚鬼。
冲矢昴笑了笑,挥挥手让她快走,然后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杯波本酒喝起来。
抵达现场的江户川柯南说,工藤新一把事情真相都告诉了他,然后找毛利兰借了几枚硬币,放在那个血字上。
“你们看,这样是不是就完全吻合了?”
“不会吧,怎么可能?”
“这并不是人所特地写的文字,只是零钱散落一地形成这个排列后刚好有血流下,才会偶然造成这样的画面。”
“可是,那个细长的空隙又是什么?”
“是香烟。还记得吗?早上我们来的时候,地上正好有根染血的烟放在那。而且以这个字的清晰程度来看,偷了死者钱的人也一定是在血干了之后才拿走的钱包。”望月弥生顿了顿,目光忽然往身后瞥,抿紧了唇。
“弥生?”留意到她的表情,毛利兰有些疑惑。
望月弥生给世良真纯递了个眼神,她不明所以,但认识的三年也不是白过的,于是世良真纯弯下腰,对江户川柯南夸赞一番,而望月弥生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然后将屏幕转过去给他们看。
[有三个人在附近,好像盯上我们了。]
偷钱的人,吗?
世良真纯似乎是想到什么,趴在地上往自动贩卖机里看,用手帕拾起掉在里面的一枚沾有血迹的十元硬币。
要引出来吗?她眼神询问。
望月弥生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身边的毛利兰也往后退了一步,摆出了随时出击的动作。
“关于盗窃犯的线索就在这里,我捡到了这个哦。我猜是因为犯人捡拾零钱的时候不小心让十元硬币滚到了自动贩卖机的下面,如果硬币上的指纹是有前科的人所留下的···”
“当然有。”藏在暗处的三人终于走了出来,“暴力,伤害,恐吓,我们三个人加起来有着三项前科呢。”
“那加上盗窃岂不是变成四项了?”望月弥生故作惊讶,“那你们一定很熟悉警局了吧?”
“要不要,这次换个地点呀?”
望月弥生、毛利兰和世良真纯几乎同时冲了过去,一人解决一个,很快便把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