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苏苏许久不见啊。嘶~”明明是被剑指着这人却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根本不把眼前的危机放在眼里,唯独伤口疼痛让他皱起脸。
秦风却一直没有放松警惕,现在状况多半都是面前人做的手脚。
“说!他们在哪里?”剑又向前近了一步,像是要戳穿这老人一般。
越守常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一直哎哟哎哟地叫,让苏巧给他包扎。
秦风有些心急,众人下落不明,子白又在方才被机关所伤,田歆也有毒发之势,此处不能久留,提剑再刺向这老人想逼他说出众人下落。
“且慢!”苏巧急忙叫住秦风,“秦公子莫慌,小飞毛也和田姑娘他们一同,飞毛师父不可能不管的。看他现在一点也不慌张的样子就能知道他们几人现在没有什么危险。”
“不行,子白受伤,田歆身体不适我必须赶快找到他们。”
飞毛师父一听,更是觉得这小伙子现在不敢将自己怎么样,干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管了。
“不过李公子那人不像是个会顾及旁人的人,要是遇到什么可能还会拿小飞毛挡刀,那他就危险了。”苏巧晃悠悠看了一样飞毛师父。
秦风在苏巧的眼光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了一会:“确实如此。”
飞毛师父一听,这小娃胳膊肘往外拐!瞪大眼睛看向苏巧,心里也有一些担忧。
虽然小飞毛是他的徒弟,但是心中一直将小飞毛当儿子对待。
“若不是你来捣鬼,我就将飞毛拉出来了!”自己本来就只想将飞毛和小苏苏救出来的,结果这天杀的追着自己不放,让自己没有抓住飞毛。
“这么说方才一直都是您?”苏巧想了一下自己被人抓住手的时候,那双手和飞毛师父的手一样冰冷。
“当然,小苏苏没想到也有害怕的时候哟。”越守常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咯咯咯地笑。
“哎哟!你这小妮子真狠!对老头子都敢下重手!”原来是受伤的手被苏巧忽然紧紧勒着。
“包紧点才好。”苏巧本就长得可爱亲人的脸庞微微一笑,眼中净是柔和,像是真的为别人着想的善良姑娘。
“松!松!松!我自己来!自己来!”越守常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快被被勒断了,赶忙推开苏巧的手。
想着飞毛的安危,越守常也没有再拖延时间,引着二人去找众人。
苏巧想到方才田姑娘的脸色以及李公子和秦公子的担忧,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田姑娘身体都如此了还要来这个地方吗?”
“哼!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中毒了,这人呐为了钱财命都不要咯!”越守常背着手佝偻着身子,眼睛斜着不屑地瞟了一眼秦风嘴里一直啧啧啧,看起来非常欠打。
苏巧觉得小飞毛那贱贱的样子一定是得到了飞毛师父的真传。
秦风没想到此人居然看出来了,想了一会,觉得告诉他们也没有什么问题。
“依你所言那小姑娘的毒像是东洲的奇毒灰骨哀呀。”越守常年轻时四处游历,加上自己本身对于消息探听方面数一数二,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了如指掌。
“正是。”
“那她这不是没救了,中毒五月就会蔓延全身必死无疑,全身化为灰骨,制毒人自己都因此毒死了,到现在都还没人制出解药。”
苏巧心中惊讶,本以为田姑娘只是生了病没想到居然是如此。
“正是,所以听说这棺材阿魏可以治好此毒我们才来的此地。”
“那药我都不知道长啥样,你们能认出来?不过你们能招惹到用此毒的人,莫不是岳阳城之人?”
秦风没想到就这短短几句话,这位老人就直接推测出了他们的身份,面色惊异。
“呵呵,老朽不才,武功不行但是在这方面说一没人敢说二的。”
飞毛师父教授小飞毛天下事的时候苏巧也在一旁,知道天下有三盟独立于皇城外:金麟渊、岳阳城、天火楼。岳阳楼与天火楼盟由无数帮派组成,推出盟主;金麟渊则像是一个完整的帮会,只有盟主与手下各管事。
三盟之间水火不容,互相牵制,东洲位于周国东北部遍布最多的是天火楼势力,南洋则是岳阳城,而金麟渊是近几年才崛起的盟会,短短时间居然与两盟并齐,听飞毛师父说这金麟渊极有可能与皇城中人有些关系,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江湖中人绝大多数都属于三盟中人,也有无归属之人又行走于江湖间被称为散客,越守常就是这样的人。
越守常猜测秦风是岳阳楼之人是因为近两年天火楼与岳阳楼对立越来越厉害,此毒是天火楼独属的。
这次镇中就聚集了不少三盟中人,只不过谁都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秦风有些警惕地看着越守常,深觉此人不简单。
越守常看秦风脸色异常知道自己说中了嘿嘿一笑,和苏巧嘲笑秦风武功可以但是人傻,脸上藏不住事,刺得秦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话语间几人来到了一处暗室中,暗示内灯火通明无一处是黑暗的,里内一张木床,一张旧木桌,一个独凳,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以及潮湿的味道不像是有人来居住过的样子。
“来此处作甚?”秦风救人心切可没心思在别处逗留。
“等会吧,现在去也找不到他们,他们那边的门必须由自己打开。”
秦风听到这里紧皱眉头。
桌上摆着福来酒家最出名的清酿,越守常走过去打开酒瓶顿时酒香四溢,他闭眼微酌享受着清香美味。
继续往内发现最里面供着许些令牌,由上而下居然共有十六个,看起来最新的三个分别写着越千